的怪异。”此事发生的匆忙不说,且之前爹爹派人看守她的院子,许进不许出,如今四姐离世,那些看守院子的仆从呢…… 赵妈妈沉吟片刻,低声道:“姑娘这么一说,老奴也觉得有些怪异,”神色踌躇下,轻声道:“可这世上之事本就千奇百怪,许真有甚厉害的传染之症恰巧让四姑娘撞上,您说呢?” 刘湘婉眼神疑惑:“妈妈,您这么说,自己可曾信服?” 赵妈妈脸色一僵,讪讪道:“什么信与信?事已至此,四姑娘已殁之事,已是定棺盖论,难道人死还能复活不成。” “可我总觉得四姐这殁了太过离奇……” “姑娘,老奴劝您不要太过深究,便是这中间当真有所隐情,也不是您可随意插手之事,再说旁人躲是非都来不及,为何您非要珍锱铢必究。” 招银低声道:“姑娘,奴婢赞同妈妈之言,因您与四姑娘打架一事已惹得老爷厌烦,若再锱铢必究,真牵扯出什么匪夷所思之事,到时真是腿长沾露水,嘴长惹是非。” 刘湘婉低叹一声:“你们且放心,此事不过是我胡思乱想,焉敢再做逾越本分之事。”无论四姐去世真与假,此事不是她所能窥探,眼下府中出此动乱,说不得后面还有大事要发生,至于她,还是安守本分的好。 刘仲修离开后直接去了正房,只见二太太眼眶泛红,皱眉问:“你明知此事不过是掩人耳目,为甚哭的如此伤心。” 二太太瞪了他一眼:“老爷,所谓做戏自然要做全套,妾身身为四丫头的母亲,她骤然离世,焉能不落一滴泪。”还好事先在帕子上沾了辣椒水。 刘仲修一愣:“你倒是想的很是周全。” “听丫鬟说,李姨娘很是伤怀?” “是又如何,生出那等不孝的孽子,如今她们落得这样的下场本该是她们所承受的报应。” 二太太倒是心有所感,低声道:“所谓母女连心,虽我们知晓事情始末,但她却是毫不知情,当真以为四丫头殁了,唉!她尚且这般,也不知仁哥知晓后,又会如何?” “可有派人通报与他?” 二太太颔首:“府中发生这么大的事,妾身焉能不派人通报与他,”抬头看着外头的日后,缓缓道:“再过半个时辰,仁哥差不多便能到家。” “待他回来后,直接让其来书房见我。” “老爷,莫不是打算?” 刘仲修冷冷道:“四丫头所行之事如此胆大妄为,也该让她尝尝众叛亲离的滋味。”心中气愤至极,此次四丫头为了进宫不惜利用他,利用众人,只为达成她心中所愿,哼!她不是最在意仁哥,那便让她最在意之人瞧清她的真面目,让她感受被至亲之人抛弃的滋味。 二太太面色不忍,低声道:“老爷,此举对四丫头是不是过于狠心?” 刘仲修斜了她一眼,淡淡道:“倘若日后四丫头爬到你肩膀作威作福,你可还会这么说?” 二太太面色一僵,讪讪道:“妾身明白老爷的意思。”别说想想,倘若真那般,她怕是得活活呕死,她嫡亲的女儿反不如庶女有出息,让她情何以堪,尤其李姨娘还是她的贴身婢女,这不是打她的脸吗? 刘仲修淡淡道:“一个庶女的丧事,不必大操大办,以往如何现下便如何,不必为了她,让众人跟着吃苦受罪。” “是。”二太太聪慧的再不敢反驳。 “我去看看翊哥,你且继续操持此事,至于四丫头的牌位,寻个良辰吉日去庙里为她立个长生牌位,”顿了顿,又道:“连着赵姨娘一同立个长生牌位。” 二太太脸色僵硬,缓缓点头。 见此,王妈妈低声道:“太太,老爷这心也太狠了!” “也许这才是老爷真正的本性,一旦触了他的逆鳞,往日再多的情分也抵不过他心中的怒火。” 王妈妈脸色一白,咽了咽口水,小声道:“太太,日后咱们还是小心行事为好。”万不要碰触老爷的逆鳞。 “便是你不说,我焉敢有胆与老爷对干?” 王妈妈想及老爷的手段,唯有附和道:“太太英明!” 刘仲修交代完方抬脚离开,本打算去翊哥的书房,后一想不如等仁哥回来后,将其一同告知他二人,翊哥日后是二房的顶梁柱,仁哥是四丫头的亲哥哥,她的事早晚得让他二人知晓,至于他们如何打算,他且不管,想及此,脚步一顿,去往他爹的院子。 书房中,刘奎亲自为老太爷父子斟茶,随后立在老太爷身后,垂头不语。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