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收起来。” 赵妈妈看着桌上厚重的一沓银票,惊呼道:“我的姑娘啊……怎这么多银子?可是老爷给您的?” “你且收起来!切记此事不能让任何人知晓!” 赵妈妈心惊胆战的从脖颈处拿出一把钥匙,走到木柜旁从中拿出一只木盒子,抱着它走到姑娘面前,轻轻打开后惴惴不安的将银票放了进去,方手脚僵硬的将其锁上放了回去,瑟瑟道:“姑娘……” 适才她可是数了数,十五万两银子,老爷这手笔未免太大了…… “您不必多问,过几日便会知晓原由。” 赵妈妈见姑娘不想说,深知问不出来,只能压下慌乱的心跳,轻声道:“老奴明白。” 三日后,魏廷茂派京城有名的媒婆过来,二太太自是知晓缘由,让其坐在一旁,陪她喝茶说话,只是嘴角的笑容略有些僵硬。 媒婆端起手中的茶杯抿了抿,眼神不经意的觑了觑这位太太的脸色,心思一转,含笑道:“太太,您可知小人为谁求亲,求的又是府上哪位姑娘?” 二太太淡淡道:“你不说,我如何知晓。” 媒婆放下茶杯,对其福了福身,含笑道:“小人乃是怀化将军派来,想要求娶贵府的六姑娘。” 此言一出,除了二太太神色自若,再看大太太及众人皆是呆若木鸡之色, 大太太呆愣道:“当真是宁远将军府二少爷,魏廷茂。” “正是!”媒婆眉眼带笑,从怀中取出一份庚帖,喜不自禁道:“此乃魏少爷的生辰八字以及聘礼清单。” 二太太打开随意瞥了眼,真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一鸣惊人,只见她脸色青白交错,半响后方晃过神儿,淡笑道:“此事我已知晓,待我家老爷回来,与其慢慢商讨,明日在与你答复。” 媒婆喜得眼睛眯成一条线,又对其福了福身,轻声道:“那小人便先回去,在家坐等您的好消息。” 媒婆前脚离开,大太太一把扯住她的衣袖,迫不及待问:“当真是青墨?” 二太太将青墨的生辰八字放在她手中,苦笑道:“不信?大嫂亲自过目。” 待大太太拿过庚帖,眼睛越瞪越大,眉头紧皱不止,喃喃道:“这不可能……不可能啊……” 二太太心下本是十分郁闷,却难得见到大嫂惊慌失措的样子,烦躁之情顿时消减不少,低叹道:“大嫂,此事当真!” 大太太放下手中的东西,猛地起身快步出去,她要去寻睿哥,此事他是不是早已知晓详情,却故意不告诉她。 二太太瞥了眼置放在桌角的庚帖,嘴角冷笑:“六丫头当真有命!”只是不知她这造化到底是喜还是忧。 翌日,媒婆听到镇国将军府的回音,喜不自禁的上门,轻声道:“太太,不知令千金的生辰八字可否给与小人,这样小人也好回去复命。” 当魏廷茂拿到刘湘婉的生辰八字,神色激动的不知所措,半响后,方低笑道:“你终于是我的人了。”看向豆包,轻声道:“现下你去趟寒山寺,看看慧源大师明日可否有空?” 豆包躬着身子,转身离开。 这时,三公主扶着魏松脚步匆匆的进来,二人脸上难掩惊慌之色,显然是闻讯而来,只听魏松慌张道:“你相中镇国将军府的庶女?” 魏廷茂淡淡道:“是又如何?” “即便是镇国将军府的人,你怎能选庶女为妻?”魏松恼怒道:“老夫却是应下不插手你的婚事,但若你派人前去提亲,总得跟老夫商讨下吧!” “父亲,当时我们可是说好,我的亲事由我做主,旁人乃至您皆不能指手画脚。” 闻言,三公主脸色一冷,阴翳道:“青墨,本宫虽应承你,你的亲事由你做主,可你如今是正三品的将军,怎可娶庶女为妻,你这般做置我们宁远将军府的脸面于何处?”话虽这般说,心中却是自得不已,没想到此子挑了半天,竟相中一介庶女,唯一让她心有忌惮的便是,此女乃是镇国将军府的姑娘。 “敢问母亲,现下是宁远将军府的威望大,还是怀化将军的威望大?” “你……” “此事已无可更改,媒人已上门,彼此更是互换了生辰八字。”魏廷茂嘴角微微上翘,明日入朝时,他定求圣上下一道圣旨。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