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拿棍子进来的。”王容与说,她回头看着朱翊钧,眉眼上挑,“我真的会哦,所以陛下不要心存侥幸。” 朱翊钧瞧着她这恃宠而骄的神色就情热,复又搂着她,两人相叠,合二为一。 这动作有些粗鲁,王容与微微蹙着眉。 疾风摆动,弱柳相迎。 缠绵悱恻,靡靡之音。 “朕瞧着你这小宫人不是个雏啊,进宫前被谁破了身子,嗯?”朱翊钧搂着王容与又坐到炕上,让王容与坐在她身上,面对着面,开口调笑道。 朱翊钧慢下来,王容与也能歇口气,双手搂着朱翊钧的头,低声道,“奴婢在宫外有个相好的,十六岁在元宵灯会上就被他哄得了手。” “真是个小浪蹄子。”朱翊钧低声道,“十六岁就敢跟男人在外头幕天席地。” “奴婢没有。”王容与情真意切的分辨,“都是奴婢那情哥哥,他吃错了药,奴婢不帮他,他就要死了。” “傻子,那都是骗你的。”朱翊钧说,“你说说,你情哥哥那天是怎么弄你的,摸了你的小x吗?” 王容与闻言皱眉,挺挺胸,“陛下,我这胸不算小吧。” “现在是不算小,十六岁时不是小吗。”朱翊钧惊愕后说回道。 王容与看着朱翊钧,直直瞧进他眼里,“那都是陛下揉大的。” “你怕真别是哪里的妖精变的。”朱翊钧闻言喉头一紧说。 又是一阵疾风骤雨吹,娇娇海棠满地羞。 王容与懒懒的躺着,急促的喘息着,等到朱翊钧卸力后倒在她身上。朱翊钧心满意足的搂着王容与,“哎,那你和朕在元宵灯会的野外还没演。” “这戏超纲,要演的话,得加钱。”王容与说。“这不都是陛下看那书里的桥段吗?”朱翊钧那的小话本别提有多少,朱翊钧只看图,王容与还关心点少的可怜的情节。 “纸上看来终觉浅,不如对话来的有趣。”朱翊钧揉着王容与的腰倒是意犹未竟,“不如咱们哪天。” “嘘。”王容与道,“陛下消停些吧,在宫里是万万不可能的。” “那明天夏天去瀛台。”朱翊钧说。 “看陛下的表现。”王容与说。 “那你也可以学着那书里的妇人叫唤吗?”朱翊钧说,“说相公的xxxx死你了之类的。” “陛下,我可是正经人。”王容与道,等休息够了,她挣脱朱翊钧,自己把自己打理好了,又帮朱翊钧整理一下仪表,然后端着盘子,轻巧的福身道,“陛下的茶凉了,奴婢去替陛下换热的来。” 朱翊钧便这么大手大脚躺在炕上,直到王容与再进来,明黄大袖衫,红色罩袍,腰间玉带镶着半个巴掌大的玉牌并各色宝石,头上用金丝鬏髻包着,上头簪着珍珠簪儿和大绒花,明艳端庄,哪里有刚才胡闹的放浪劲儿。 “你不是不喜欢用这罩子把头发罩住吗?”朱翊钧等王容与在他身边坐下,一骨碌坐起,摸着她头上的绒花道。 “方便。”王容与说,“也许是年纪上来了,也慢慢能欣赏它的方便。” “什么年纪,你刚才头上抓两个小包包,比荣昌大不了多少。”朱翊钧道。 王容与被哄的眉开眼笑,“陛下,佳贵人让人送回去吧。” “不送。”朱翊钧说,“朕对她是殊荣圣宠啊,不留下来过夜怎么能体现。” “陛下。”王容与不赞同的说,“把她叫来就够了,何必还让她一个人在那边过夜。” “朕这是堵母妃的嘴呢,她最近是不是没有再催你抄经书了。”朱翊钧说,“借口病了,连请安都不让你去,她也觉得没脸呢。” “万事过犹不及。”王容与说,“陛下想着我的心我领会到了,佳贵人还是送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