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宫人心疼的看着,娘娘在每个时刻都能联想小公主,然后感慨怀疑,对风流泪。 “我说的太多了吗?”兰妃自嘲的笑,“可惜没有如果,我的小公主,到底跟我无缘。” 王芙裳那天在永年伯府情形,王厚德去叫了李庭来接王芙裳,陈矩走后他进去了,王伟只对他说,崔氏发急症去了。他什么都不能问就要去忙着报丧处理后事,王芙裳让曾氏看顾着。 “醒来了?”曾氏关切的说。 王芙裳一睁开眼看着帷帐顶不说话,曾氏劝她,“母亲去的突然,你就是伤心,也要顾着点自己,你家里还有孩子等着你回去照顾呢。” 母亲死了。 这一切不是噩梦,而是事实。王芙裳闭上眼,眼泪不停流了下来。 “起来吧。”曾氏叹气,也不再劝她宽怀,将心比心,要是现在是她没了娘,眼泪都要流干了。 “姑爷在外面等你呢。” 王芙裳一个警醒,她看向曾氏,“我不跟他回去。嫂子,你去跟他说,让他休了我吧。” “怎么突然这么说?”曾氏惊讶问。 “我不是个好人,也不聪明,在留在他那只会给他惹祸,让他休了我,还能保他,保孩子一个安宁。”王芙裳说,“我也不留在家里,给嫂子碍眼,随便找了尼姑庵,那才是我的归宿,我这样坏心眼的人,只配住在那里。” “到底怎么了,怎么好好的又说休书,又说尼姑庵的。”曾氏问,“是不是姑爷有什么对不起你的,你尽管说,你有三个哥哥呢,一定给你做主撑腰。” “是我对不起他。”王芙裳摇头说,“我是个惹祸的人,我就是个灾星。” “这到底是为什么?真是急死人了。”曾氏说。 “是不是,是不是母亲的死没那么简单?”曾氏问。 “嫂子你别问了。”王芙裳说,“你只去跟李庭说,我等他的休书。” 曾氏去找自己的丈夫商议,王厚德问,“她说她要在留在李家会给李家惹祸?” 曾氏点头,“到底是怎么了?” “我也不清楚,但这里面事肯定不简单。”王厚德说,“既然她如此说,我去跟李庭说吧。” 李庭不明白他只是来岳家接妻子回家,怎么大舅哥就出来让他写休书。 “你别问了,不说,自然是为你好。这是三妹的意思,我们尊重她的意思。”王厚德说。 “不管怎么样,让我见她。”李庭说。“否则我不会同意的。” 王厚德只能让他进去,王芙裳看着李庭,“你进来干什么?你非要看我干什么?让你写休书你就写,都是为了你好。” “我转眼就要妻离子散,你也要说是为了我好吗?”李庭看着她说。 “休了我,你还可以再娶。”王芙裳说。“不休我,转眼就要大祸临头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李庭问,“你嫁给我,你的尊卑荣辱都寄予我,你是我李家的人,便是惹的祸,也该是我来担,你这样缩在娘家,把我置于何地?” “我李庭,难道是那么不值得依靠的人吗?” “我是为了你好。”王芙裳说,她哭着把自己今天滑胎,还害得娘娘早产的事说了,“我做下这等蠢事,陛下不会放过我的。” 李庭很受冲击,但他还是坚持,“你现在是李家妇,不在是王家女,便是陛下要责罚,旨意也是送到李府,没有让你躲在伯府的理由。” “你现在要我休妻,想让我的后半生都陷入非议中吗?” 王芙裳摇头,但她说服不了李庭,最后还是被李庭接回了家,到回家,李庭虽没请大夫,但还是让厨房炖了只乌鸡过来。“滑胎伤身,喝点鸡汤补补吧。” “在宫里被太医看过,就不请医生了,这事,还是瞒着母亲吧,免得她多思忧虑。” 王芙裳可怜的看着他,李庭捏她的鼻子。“别哭了。” “太医说那药太霸道了,我可能以后都不能生了。”王芙裳说,“你还是休了我吧。你再娶一个,多生几个,这是母亲的心愿。” “别再说蠢话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