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问,“那你的手腕为什么疼啊?” “因为字写的太多了。”常寿帮忙说,她坐在王容与另一边,吃着她的加餐,“太子一写字就手腕疼,我就不疼。” “你才写多少。”太子委屈说,他比了一个大大的手势,“我要写这么多这么多的字。” “我也上课的。”常寿说,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 “你作业有我多吗?”太子不服气的说。 “她的作业还真不一定比你少。”王容与说,“姐姐们小时候和你一样的学,到大了还要学女红。” “骑马射箭她们也学吗?”太子说。 “想学当然学。”王容与说,“你在行宫看见你大姐姐,马骑的好不好。” 太子不想说自己比姐姐们还差,就放下手腕,不让王容与再揉,王容与想着是不是太子一个人在东宫上课,觉得太孤单了,所以就让常寿也去东宫上课。 之前开蒙的时候,两人也是一起的,只是太子搬去东宫了,常寿才另外请的老师。 王容与想的好,结果没几日,朱翊钧板着脸进来,后来跟着垂头丧气的常寿和太子,“这是怎么了?”王容与迎上去问。 “今天我去东宫询问太子的学业,结果老师跟我说,太子这几日作业都没做完。”朱翊钧说。 “作业怎么会没做完呢?”王容与问。 “这不怪太子。”常寿虽然丧,也主动上前一步说,“是我说不用写的。” “你怎么说不用写呢?”王容与问。 “师傅布置的作业太多了,捡重要的写了就是,全部都要写的话,睡觉都没时间了。”常寿说。 “师傅怎么会给你布置不重要的作业呢?”朱翊钧说,“让你们做的自然都是要紧的。” 常寿低着头。 “不服气了?”王容与笑着问,“师傅布置了什么作业,让母后看一看。” “就是抄文章,写大字。”常寿说,“文章要抄昨天学的,今天学的,还有明天要学的。一篇文要抄上三遍。每个大字要写上一张,那么大一张纸,很累的。” “那你是怎么减少作业的?”王容与问。 “我就只抄今天师傅讲过的片段,和明天要学的文章。大字呢就两个字写一张纸。”常寿说。 “母后不要怪常寿。”太子说,“是我要听常寿的做,常寿是女孩子,她怕累可以辛苦,我是太子,不能怕辛苦偷懒,投机取巧。” “嗯,还知道自己错哪了。”朱翊钧说,“那就少罚一点,今天学的文章,抄上三遍,以后若再有师傅说作业没写完的情况,就去太庙跪着抄作业。” “儿臣知道。”太子说。 “吃了饭就回去把之前缺的作业都补上,不补上就不要睡觉。”朱翊钧说,“常寿也是一样的。” 常寿跟王容与求救,王容与只能摇头,“听你父皇的。” 两人又垂头丧气的回去了。 等到孩子们走了,王容与才对朱翊钧说,“小孩有点偷巧心思也是正常,这作业我瞧着也有些多。” “这算什么多。”朱翊钧说,“我小时候,别说是抄师傅要教的内容,我都是拿起一本书就开始抄,不管师傅教不教,一个字写三张大纸。” “孩子现在不是还小吗?”王容与说。 “我这么大的年纪也就是抄书写大字,再大一点,就要自己写策论了。”朱翊钧说。“你这个不行啊,母妃那时候多严厉,师傅布置完的作业还额外给我加作业,你这还嫌师傅给的作业多。” “我是真的觉得挺多的。”王容与挂在朱翊钧身上,“我这个年纪的时候,就知道玩呢,别的都不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