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模样,少不得要被宫衡他们取笑。 连宫炀宫雪这样的好孩子都跟着他学坏了,一个劲地冲她叫着,“大嫂,快过来呀,这鱼好吃极了,真香!” 宫衡怂恿宫雪,“雪儿是个孝顺的好孩子,大嫂帮我们烤鱼辛苦了,你快拿一条鱼给大嫂尝尝味道。” 宫雪才四五岁,人小,懵懂得很,听了三哥的话,还真拿了一条鱼,摇摇晃晃地往林蔚然那边去了。 但在半道上被宫令箴一把抱住,然后调转了一个方向,才将她放下,“鱼鱼自己吃啊,仔细鱼刺,拿给你三哥,让他喂你。”说着,他淡淡地扫了宫衡一眼。 宫衡摸摸鼻子,知道这是他自找的,哎,“雪儿,过来三哥这里。” 恰好,烤着的野鸡好了,宫令箴直接撕下一只鸡腿,用油纸包好拿过去给林蔚然,“吃这个吧,味道应该也不错。” 林蔚然接过鸡腿,举着它,冲宫衡挑衅地扬了扬手,谁稀罕吃鱼啊,我可是有鸡腿的人! 宫衡看向他哥,哥,现在轮到你媳妇欺负人了你也不管管? 宫令箴翻转着烤鸡,对他的控诉视而不见。 宫衡泪,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其余人见了这一幕都忍不住喷笑。 百花山下,曾老爹家 才吃过午饭,他家老二媳妇就拉着老二进了屋,也不管饭桌上的碗筷恰好轮到她来洗。 曾老二媳妇一进屋就念叨上了,“你说爹傻不傻,这么大的消息报上去,还跑了几趟,国公府就给了十两银子。”太小气了,这话她不敢明着说。 曾老二闷声道,“都这样了,还说这干啥?” 曾老二媳妇一听这话更怒了,“你们一家子都是傻的,你也是!那陈员外说了,如果当初爹将消息卖给他,银子嘛不说多,给个两百两是完全没问题的。或许他一高兴,还会给更高的价。这是今天我在河边浆洗衣服时听到的。你说两百两啊,是十两的二十倍!能买二十亩地了!” 一想到那两百两与她失之交臂,曾老二媳妇就差没捶胸顿足了。 就在这时,他们曾家的大门被人敲开。 曾老太给开的门,然后一群训练有素的仆人鱼贯而入,为首的人正是景铄院的文皓。 “你们这是?” 文皓问道,“您是曾大娘吧?请问曾老爹在不在?” “在的在的。”曾老太连忙唤曾老爹,不仅如此,还将家里的人都唤了出来。 曾老二媳妇听闻动静,也拉着自家男人出来了。 “曾老爹,您老人家还记得我不?”文皓笑问。 曾老爹抬眼认人,好一会才记起来,“你是——对,你是大少奶奶院子里的?对不对?那日是你领着老叟去见大少奶奶的。” “曾老爹好记性,正是在下呢。” “不知你今日登门,是不是国公府的主子们有啥吩咐啊?” “是这样的,百花山西面那片山地多亏了您老的提醒,东家才将其买下。今日呢,东家他们去了西山游玩,特意命我们给您送点谢礼过来,顺便还带了个好消息给您。”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