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甜。 他温柔地吸允着,像吸食花蜜一般,像把她的津甜全都卷进嘴里。 宁玥轻轻地“唔”了一声。 轻轻柔柔的,带点迷糊的娃娃音,特别好听。 也特别勾人。 他加深了彼此的吻,大掌扣上她纤腰,细细地揉抚。 因为知道她的身子不宜承欢,所以没想过做更多,哪知她不安分的小爪子调皮地在他身上煽风点火了起来。 他先是一怔,随后看着她睡得流口水的小熊样,轻轻笑出了声:“知道我是谁吗,就乱摸?小色猫!” …… 少年洗完澡,光着膀子走出了浴室。 容卿回头看了他一眼,道:“穿衣服。” “热!” 因容卿怕冷,屋子里烧了地龙,且温度特别高,对他这种阳气太重的人来说,跟夏天差不多了。 他钻进被子,从身后抱住了容卿,火热的胸膛贴上那冰凉的脊背,他舒适地呵了口气:“容卿,你真凉快。” 容卿的眸光动了动,道:“妞妞他们可能要在定县过年,明天把她的屋子收出来给你住。” “不要,我要跟你睡。” “哪有这么大了还跟大人一起睡的?” “大人?”少年瘪了瘪嘴儿,“我现在都比你长了好么?我才是大人!” 容卿没理他。 少年又道:“容卿,兰芝说你以前订过娃娃亲耶,你还记得吗?” “不记得。” “好像是并州的一户人家,她娘跟兰芝是手帕交,你们两个同岁,她们便给你们定下亲事了。可是后面你‘死’了,亲事便作罢了。”少年看着他,“你说,要是他们知道你回来了,会不会再让你们两个成亲呀?” “我二十四了容麟,你觉得哪个姑娘到了这个岁数还在待字闺中?”容卿反问。 “说的也是。”少年嘿嘿地笑了。 寒风中,王妃的马车抵达城西山脚的一处农舍。 农舍的窗户透着烛光,有一道男子的身影投射在窗纸上。 王妃定了定神,脚步顿住。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这里,她明明拒绝了他的提议,但一想到王爷对兰贞的感情,她又好不甘心! 再过几天便是老王爷的忌日,也是兰贞“离家出走”的日子,如果他知道了真相,会怎么惩罚玄煜,她不敢想。 玄煜瞒了他十七年,他误会了兰贞十七年,冷落了玄胤十七年。 而纵然在冷落中,他还是给了玄胤那么好的东西,如果不冷落了,是不是最宝贵的世子之位也要夺了送给玄胤? 她自己受委屈就算了,但谁都别想动她儿子! 咚咚咚! 她敲响了房门。 “进来。” 依旧是那低沉冷静的声音。 王妃推门而入,扫了一眼简洁干净的房间,在夙火对面坐下。 桌上放着一壶清茶,两个杯子,夙火的杯子已经斟满了茶水,而另一个空着。 王妃的心中又犹豫了一下,或许不该这样的,她是西凉王妃,再想维护自己的儿子,也不该与南疆人做交易。 她站起身:“不知道你有客人来,改天吧,我先走了。” “我没有第三个客人。”夙火静静地说。 王妃看了看摆在自己面前的空杯子:“这是……给我准备的?你料定我会来找你?” “你是一个好母亲,也是一个聪明人,我相信,你会做出正确的决定。”夙火坦然地说。 王妃精神恍惚地坐下:“别给我戴高帽子了,我够心烦意乱了。” 夙火的唇角扯出一抹冷笑:“那我们直接谈正事如何?” “好。”她捏紧了帕子。 夙火说道:“先说说你想达到怎样的效果,我来帮你出谋划策,当然,决定权在你手上,你随时可以反悔。” 这话,讲得够灵活,不会给人任何压迫感。 如果发觉不对劲,及时抽身而退便是。 王妃这样天真地想着。 夙火给她倒了一杯茶。 她拿在手里,眸中闪过一丝戒备。 夙火摇头:“放心,我无意给你下药,我这个年纪,早对那些风花雪月的事失去兴趣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