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宋知夏也的确是在针对她们,此时全场只有她一人骑在马上,她傲立群英,周身都充斥着一股浓浓的不屑和傲慢,看着底下狼狈的学子们,好似她们是不值得在意的草芥一般,这里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不是真正的好人,不是在背后出口污蔑她的,就是在暗底里传播这些谣言的,最好的,也不过就是在旁人议论时不附和而已,连一个为她说句公道话的都没有。 “宋知夏!你疯了吗?” “宋知夏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宋知夏你这是在谋杀!” 愤怒的师姐们纷纷喝斥宋知夏,与宋知夏同年的同窗们也怒视着她。 就连先生们都愤怒异常。 “宋知夏你知道你这么做会是什么后果吗?” “你知道刚才若是发生了什么不可挽回的惨事,你不止是被逐出书院,更是要吃官司的!” 宋知夏洒然一笑:“我知道,但是我不在乎,就算被逐出书院,我也一定要亲自教训她们!”她用马鞭一一点出她要收拾的人。 顺着宋知夏马鞭点出的方向,先生们和学子们看向那几个人,那几人正是场上最狼狈的几人,发髻妆容一团乱,骑服也脏成了抹布,上面满是草屑、马毛、土块,乱糟糟的沾粘在一起,比这些学子们平日里嫌弃的马仆还要脏乱。 那几人正觉得丢了大脸,见宋知夏指向她们,立即出言驳斥。 “宋知夏你是有疯病吧?你发什么疯?” “我们几人怎么招惹你了,你要这般对付我们?” “我们与你从来没有往来,既不是同批同年,也不是同班同窗,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你做什么要害我们?” 宋知夏却笑了:“是,要的就是这句话,我与你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你们为何要这般的污蔑我,甚至污蔑我的母亲?” 那几人明显的噎了一噎,这个反应令所有人都明白她们必定是说过惹怒宋知夏的言语,说不得真的出言污蔑了。 先生们问向那几人:“到底怎么回事?” 那几人自然不肯承认。 “没有,我没有说过。” “我也没有说过。” “我与她们也不是同班同窗,我不知宋知夏为何会把我与她们牵扯在一起。” 先生们看向宋知夏:“她们说过什么?你又怎知那些话是她们所说?” 宋知夏面色一冷,周身发出强大而压迫的气势,不是这些先生和学子们所熟悉的,执掌一个书院行教化之道的山长气势,也不是学子小姐们所熟悉的,执掌一个后院行平衡之道的主母气势,而是一种震慑人心的气势,就好似眼前不是一个人,而是蹲踞着一头择人而噬的猛虎,随时可能虎扑过来,让她们血洒当场。 宋知夏所骑的劣马当场就跪了下来,无法承受背上之人的可怕气势。 宋知夏从马鞍上下来,缓缓走向那几人的方向,脚步虽缓,却让人感觉一步一震动,压迫着众人不敢出声,甚至渐渐低头,不敢直视宋知夏的凌厉目光。 “我不需要她们承认,她们所说的每一个字全都一字不漏的进了我的耳里,出她们的口,入我的耳,没有人证没有关系,没有物证也没有关系,只要我认定是她们做的,我也确信就是她们做的,我就要出手教训她们,既然没有人教导她们什么叫作妇言,她们肆意妄为的持言伤人,那就由我来教导她们什么叫作言多必失。” 说罢宋知夏把手中已经断了弦的弓掷到地上:“若你们还敢再出言污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