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簇的鲜花做装饰,结合起来却是别有风情。 看了看旅馆,很漂亮。可是…… 钱朵朵又看向木棠棠,坚定地说:“棠棠姐,我是你的助理,我得随时跟着你。” 木棠棠又将帽子重新戴上,说:“没必要,你好好在这里等着,我还有其他事情交代你去做。” 木棠棠独自沿街又走了几分钟,到了圣特罗佩的花卉天堂——唐森庄园。 唐森庄园是一个大型的私人花圃,木棠棠此行的目的就是拜访长年定居于此的唐森夫人。 木棠棠站在门口,静静的看着古朴的木质大门,大门两边挂着两盏橘黄色的小灯。 突然,记忆翻涌,时光好像回溯,回到了十七年前的那个夏天。 那年她刚满八岁,父母分居,她被母亲独自带到圣特罗佩生活,也就是那年,她认识了母亲的挚友,唐森。 那时候,她也是常常这样站在门口,仰着头等待唐森阿姨给她漂亮的花环和美丽的糖果。 如今,时隔九年,她又重新回到这里,竟然什么也没有变,就连门上她曾经画上的小狗哈皮都还清晰可见。 不知道从哪儿爆发出一阵欢呼声,打断了她的回忆。又静静站了一会儿,木棠棠才按响门铃。 开门的是一个老爷爷,随着他说话,白胡子也跟着动,有点滑稽,她仿佛看见了肯德基老爷爷。 老爷爷说的是纯正的法语,问她找谁? 木棠棠曾经在法国度过了半个童年,当她熟练的说出法语,她要找唐森的时候,老爷爷明显有些吃惊,他显然没有料到木棠棠的法语说的如此地道。 老爷爷让她稍等,很快又重新回来了,身后跟着唐森。 九年的时光,看见唐森的那一刻,木棠棠才觉得,这九年真长,长到足够将一个人刻上岁月的颜色。 唐森很激动也很意外,上前便将木棠棠抱进怀里,像抱住自己的孩子一般:“y。” 木棠棠轻轻拍着唐森的背,手触及到了她的银发微微一顿,良久,木棠棠才轻声说道:“唐森阿姨,好久不见。” *** 话说木棠棠离开马赛之后,韩绪也被韩言之催促着回国。 那天,他为炸鸡和啤酒收拾狗窝的时候,意外发现木棠棠的钥匙竟然安安静静躺在里面。 韩绪当即把罪魁祸首的两条狗叫到了跟前。 炸鸡和啤酒并排半蹲着,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像等着挨训的小学生。 韩绪把银晃晃的钥匙举到面前:“谁干的?” 两条狗异常默契的低下了头,嘴里呜呜呜的叫唤。 韩绪勾唇一笑,大掌在狗脑袋上一阵揉搓,笑说:“真乖,干得漂亮。” 两条狗太傻太天真,得了主人的夸奖立马欢快的摇起了尾巴,丝毫不知道已经被一肚子坏水的主人拉入了狼狈为奸的阵营。 韩绪回国那天,是好友江左和弟弟韩子高接的机。 江左中途去买咖啡,走时让韩子高睁大眼睛盯着出机口,结果等他提着咖啡回来时,才发现自己刚才根本就是多此一举。 韩绪的出场,相当拉风和壮观。 一身长款黑色风衣,勾勒修长的身形,配以黑色□□镜遮面,俨然一副007的派头。 然后左牵炸鸡,毛发飞扬;右牵啤酒,呆萌犯蠢。 一人两狗,完全成了整个机场的焦点。 韩子高已经目瞪口呆,拉了拉江左的衣角,非常嫌弃的说道:“左哥,我们可以假装不认识他吗?” 江左习以为常,笑道:“好像已经来不及了。” 炸鸡和啤酒率先向韩子高扑了上去,韩绪顺势将两条狗交给他,接过江左递来的咖啡,说:“律师函给她发过去了吗?” 这里的她,指的正是木棠棠。 江左搞不懂韩绪为什么抓着人家小姑娘不放,颇具公事化的口气劝他:“韩绪,就这么一点小事,没必要发律师函。” 韩绪看着他,说:“小事?被侵犯的不是你,大可随意说说风凉话。” 又说:“是不是觉得让你堂堂江大律师做这种小事,有点委屈。” 说着,拍了拍江左的肩膀:“放心,你是我的好兄弟,我肯定不赖账。” “滚蛋!”江左毫不客气的推开了韩绪的魔抓,每次被他气得牙痒痒的时候,江左真觉得韩绪这张嘴实在欠抽。 韩绪笑笑,收回手,他没有告诉江左的是,这看上去不可理喻的行为也是他追求木棠棠的手段之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