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徐婆子见武国公被堵得说不出话来,接着说道,“我家老夫人,知道这个消息之后,亲笔写下了一封书信,想着若是拿一日,她被人害了性命,就叫我送这封信给官家,让他看看,谁是忠谁是奸!” 她说着,视死如归的看向了临安长公主,“长公主,当初你怀闵五娘子的时候,并不在京城之中,而是随军在外。等你回来之后,便抱着闵五娘子同闵惟思两个孩子,说是龙凤双胎,但是但凡有眼睛的人都能够瞧出来,哪家双胎生得半分不像?” “不对啊,你这个老婆子见识忒浅了,崔老七同崔老六也是一母双胎,长得那叫一个南辕北辙啊!人崔老六那家一个玉树临风,崔老七呢?来来来,大家伙儿瞅一瞅,瞅一瞅!” 李明白说着,将崔老七拽到了前头来,众人一瞧,都忍不住笑了出声。 虽然在这个时候,笑有点不厚道,但是这满京城谁不知道啊,那崔老六是新科进士,生得风流倜傥,迷倒了满东京的花娘……再看崔老七……得,烂泥扶不上墙……只能用金钱迷倒了满东京的花娘。 徐婆子一梗,一时之间有些忘词。 她左看看右看看,有些迷茫,她明明在说这么严肃的事情,怎么大家伙儿都笑了呢! 她可是冒着杀头的危险,在指责一位国公爷通敌叛国啊! 你丫的叫什么李明白啊,你得叫你不明白! 徐婆子摸了摸头,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来,递给了官家,“老奴所言句句属实。那会儿国公爷正在同辽人打仗,同辽女有私,产下一子。武国公府人丁单薄,国公爷非把这孩子抱了回来,把这孩子记在了长公主名下。” “长公主,你可敢发誓,说闵惟思乃是你亲生的儿子,是闵五娘子一胎双生的兄弟!老夫人找到了当时给你接生的稳婆,他们都能够证明,当时你明明只生下了一个孩子。有他们签字画押为证。” “而且,那辽女也并非是普通人,而是如今辽国北院大王耶律槿的亲娘。那耶律槿的亲娘,可不是一般人,乃是萧家的贵女!此次北伐,耶律槿对武国公处处放水……可见他们早就有所勾结啊!” “当时长公主在代州,发现有孕在身,便在当地寻了一个女子,作为贴身女婢,那女婢不多久,肚子也大了起来。老奴这里有当时周边的人,做下的证词。后来长公主回京,那女子便不见了踪影,只是多了一个孩子……这还不是明摆着的事情么?” 闵惟秀差点儿没有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了! 什么鬼!她爹同辽国小王爷的亲娘有一腿?说得她都信了! 周围的人都议论纷纷起来! 临安长公主眼珠子一转,拿着帕子擦了擦眼角,呜呜呜的哭出了声。 闵惟秀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架势,这腔调,这忽高忽低,让人牵肠挂肚的前奏,表明她阿娘要唱大戏了啊! 虽然她不知道事情是如何发展到这一步的,但是闵惟思的真实身份,并没有暴露不是吗? “惟思他,的确不是我亲生的孩子。”临安长公主哭着,悠悠的说道。 “这是我一辈子都揭不过的伤疤,我自问待母亲毕恭毕敬,样样孝顺,她说女孩子腰细好看,我便任由她给惟秀束腰,饿得孩子晕了过去……可以说是愚孝也不为过,我如此尽心,母亲却要你这个恶毒的婆子,在我面前,将这些私事,血淋淋的撕开给人看!” “闵惟思不是我儿子,但他也不是萧喜所生,当初萧喜化名喜娘,潜伏在我身边的事,有记录可寻。但是有一点,你弄错了,萧喜当时是我给惟秀寻的奶娘,她的肚子大,不是怀孕,是胖的……” “你们不知道,她一餐能够吃下一头小羊去……换你吃那么多,肚子能不大么?辽国小王爷怎么着也是萧喜亲生的吧,你算算年月,她那会儿刚生了耶律槿没有多久……” “这些事情,都在高达高将军那里有记录的,不信你们问高将军。” 官家看向了高达,高达点了点头。 临安长公主吸了吸鼻子,“你们说说看,武国公是不是很凶横?” 周围的人都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武国公的确是一个蛮横的凶兽。 “可他对我言听计从,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对是不对?” 这下子,就是闵惟秀都点头,可不是么?武国公对临安长公主,那是一句重话都没有说过。 对待儿子女儿,那是犹如冬天般严酷,对待妻子,那是春水般柔情。 “这都是当年,我把闵惟思记在我名下,他对我做出的承诺。他费了这么多功夫,就因为闵惟思,乃是他最爱的女子谭娘子所生!嘤嘤嘤……”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