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礼摇头,答非所问:“明早我想吃白粥。” 戚语微微皱起眉头,靳礼走到她跟前,手掌放在她肩膀上,“所以,你现在应该去睡觉了。” 她没动,不料却被靳礼拉起来,推着往外面走。卧室的房门打开,戚语走进去,靳礼站在外面,握着门把手。 他道:“住在这里的每个时刻,都属于你的工作时间,要是明天早上我没吃到你做的早餐……” “就扣工资是吧,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夺得了门的开关权利,戚语靠着门板,透过缝隙看他,“我现在困了,你出去吧,明天早上我肯定会起来的。” 话音刚落,戚语动作利索得关上了门,靳礼被隔在门外,想到她刚才有些担心的表情,终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丫头,识破他的套路了么。 可是明明,他想说的不是那个。 她都睡了,他也不打算再这停留,转身回房之前,他对着门板,轻声道了句晚安。 靳礼的生活一向很规律,六点起床,外出晨跑半个小时,回来之后做早餐,收拾完毕刚好出去上班。 和往常一样,他今天依旧是那个时间起床,出门跑步之前,他还来到戚语的房间看了一眼。 她睡的四仰八叉,被子都掉在地上,靳礼嘴角抽了抽,最后还是默默把房门关好。 待他回来,想着这丫头总该起了,可打开门一看,他觉得自己太天真。 靳礼也没叫她,一个人来到厨房,他一边系围裙,笑着叹气:“看来以后早饭要做两人份了。” 他做了白粥和小笼包,在食物变凉之前,敲响了戚语的房门。 她顶着个鸡窝探出头来,眉头紧皱,“才几点,你着什么急啊。” 靳礼抓着她的手腕把她拉出来,让她去卫生间洗脸,还不忘提醒道:“还记得你昨天答应过我什么吗,要是……” “哎呀我知道了,不就是扣工资吗,你扣吧。” 反正她也拿不到工资,再怎么扣都一样。 她这是起床气发作了,还挺严重,靳礼抓着她的肩膀把她的身子扳过来,“谁跟你说我要扣工资了,我并不打算这么做。” 戚语一脸日了狗的表情,接着就听见靳礼说:“今天早饭是我做的,你没有履行到自己的职责,无规矩不成方圆,作为惩罚,你晚上要替我捶背。” 戚语手中的牙刷都掉了,靳礼心满意足,捏了捏她的脸蛋,“动作快点,耽误了我上班就是你的责任。” “到时候,说不定还会有别的惩罚等着你。” 说完他转身走了,戚语忍了好久,才没有一口唾沫喷他身上。 这老男人,简直欺人太甚! 一出火车站,曹永华便急忙跑到路边拦了辆出租车,他神色焦急,司机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劝他冷静点。 曹永华怎么也冷静不下来,他问司机,“有烟吗?” 大叔从前面递过来烟和打火机,他抽出一根点燃,说了句谢谢。其实他烟瘾蛮重的,可平时跟戚语在一块,再难受都忍下来了,因为她不喜欢。 可现在她不在身边,没了忍的必要,他唇边烟雾缭绕,企图用尼古丁麻痹自己烦燥的神金。 他问司机:“还有多远。” “还得一会啊。”司机叹气,“要怪就怪我们市这火车站修的太远了,这市中心,整的要跟出国似得。” 司机又问:“小伙,是不是家里出急事了啊,我跟你说,冷静点,你先别急。” 曹永华看向窗外,没说话,怎么可能不急,他现在都快急疯了。 本来都打算好最少在家一个星期,可接到电话后他彻底没了心思,不顾父母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