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吃过早餐,他便在客厅等着人来。 今天全天都是社交场合,江母在楼上梳妆打扮,而江父上午去了公司,这倒是让江画松了口气,老爸虽然对他一点都不凶,但偏偏长了张凶神恶煞的脸,不在家也好,省得吓到越歌。 系统:“你老爸要是知道你在想什么,恐怕真想把白莲花吓出a市。” 江画不以为然:“他又不知道,倒是你,最近怎么突然又活跃了。” 说实话,江画还是喜欢系统不说话的样子。 系统傲娇道:“你管我。”便再度匿了。 ...... 越歌到达江家时,时针刚好指向九点。 来的路上,他一直在思量要不要准备礼物,然而结合当下的情况,江画的父母此次见面,必然是处于对他怀疑的态度,如果准备的太妥帖,可能会适得其反。 他只买了一束清新优雅的百合花。 其实他应该买一束鲜艳欲滴的品种,那应该更贴合江画母亲的喜好,江画的外貌应该遗传母亲多一些,大概率江母是位妩媚动人的女性。 但那样有悖今天的目的。 一个没什么心机,未满十八岁的毛头小子才是最不惧威胁的,即便越歌非常厌恶被人拿捏的感觉,但他知道,有些时候必须暂时暂停思考,甚至不能跟随本能行动,而是要表现出最真挚无垢却不失莽撞的一面。 直到进门前一刻,越歌脑中都在权衡值不值得 门开了,看见江画强掩着羞赧和雀跃的脸,越歌朝他笑了笑,眉眼顿时柔和了下来。 “在等我吗?” “谁等你了,我只是刚好走到门边!” 江画拉开门,嘴上狡辩,灵动的眼珠却不住往后瞄,又想看看越歌,又想注意江母下没下楼,差点忙不过来。 将越歌带进客厅,当管家要结果花束时,江画先一步抢了过去。 “你在这里等等,我上楼叫我老妈,顺便告诉她这是你送的!” 比起越歌,江画更像急于表现的那一个,越歌有些忍俊不禁,在光滑的茶几上扫了一眼头顶的一片蓝,根本没打算留下多好的印象。 等到管家端来沏好的红茶,江母才施施然出现在楼梯口。 江母妆容精致,本想端着优雅贵妇的形象出场,瞥见越歌的头发,又看了眼江画的头顶,眼皮抽了抽,心中却生出了几分疑惑。 按照苏闻所说,越歌在学校是十分乖巧优秀的模范生,但人不可貌相,对付一些要债的小混混下手很重,表里不一。 江母又瞧了瞧越歌的形象,感觉表里挺如一的,怎么看都是不正经的不良少年。 江母下楼时,越歌站起了身,直到江母在对面落座,江画转悠了一圈凑到他身边,他才顺着江画的拉扯坐下。 对着一个蓝脑壳和一个粉脑壳,江母掩了掩眼睛,心里打好的那些不动声色警告越歌的草稿都给晃忘了,竟是越歌先开的话头。 “伯母好,我是江画的同学。” 他没有直接说是男朋友,这一点光看头发丝都能看出来。 昨天江画还不紧张,真到现场,明明两个都是熟悉的人,江画却莫名其妙地开始紧张了。 “妈,这是越歌。”江母还没从视觉冲击中回神,江画便按捺不住开始周旋了:“你别看他头发了,是我逼着他染的,越歌在我们班是班长,还是什么三好学生,什么优秀班干部,还拿过乱七八糟好多奖,反正...妈,你别看他头发了行不行!” 越歌:“...” 江母收回视线,有些尴尬地掩面轻咳:“你说是你逼着他染的?” 这些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