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在身来不了,还望爹不要见怪。” 晏三思其实是前几天想要偷香,被清河县主抓了个现行,闹的病了一场,他想到缘由,面上不由得有几分尴尬。 她说完又道:“服侍公婆本是咱们做儿女的本分,公爹体恤是一回事,咱们孝敬又是一回事儿。总不能因为您体恤,咱们就忘了本分。” 晏三思本来对这个儿媳无可无不可,听了这话心里却说不出的熨帖舒坦,心道儿子眼光不错,娶了个温柔贤惠的,不像他娶回来的那个...他想到清河县主,心里不由得长叹一声,面上显出十分的忧郁来。 他既然收了厚礼,也不好就直接送客,问了重岚几句晏和的起居,重岚一一认真答了,忽然抬起头问道:“儿媳有件事儿想要请教爹。” 晏三思一怔:“你说。” 重岚抬手指了指身后的纸鸢,蹙着眉,面上满是忧虑之色:“这丫鬟是祖母送来的,儿媳也没多过问,可前两天听人说,我这丫鬟原来是伺候爹的...” 她满面歉然道:“知道祖母慈蔼,但拿爹的人贴补儿媳和瑾年,我心里着实过意不去。” 纸鸢隐约猜到她想说什么,但重岚说的也没错,她原是秀姨娘房里的,又伺候过晏三思几回,也算是晏三思的人。 她不敢出言反驳,一时面色苍白,慌忙低下头去。 她头低的越低,就越引人注目,像是清云大大方方站在一边,反倒无人注意。 晏三思仔细打量着她,本来想直接否认的,但见她眉目娇媚姣好,又带着一股病态的柔弱风韵,而且面貌轮廓有几分眼熟,心头不由得一动。 他仔细想了想,咳了声道:“她原来确实是在我这边伺候的,不知道怎么就到你们院里了。” 重岚惶恐地起身:“这可如何是好?纸鸢既然是伺候您的人,我们怎么敢随意使唤。” 晏三思听到纸鸢的名字,终于想起来这是谁,已经有了七八分意动:“这丫鬟原来是秀姨娘房里伺候的,也算伺候过我几回...” 纸鸢身子发颤,抬头祈求地看着重岚。 他故意拖长了腔,重岚面上越见不安:“既然是长辈身边的得意人,我和瑾年肯定不敢指派,我还是把她送还给爹算了。” 她想了想又道:“不过这样难免不便,我还是把她送回秀姨娘那里,到时候怎么调动,全看爹的了。” 晏三思心道这儿媳真真是上道儿,反正纸鸢又不算儿媳的贴身丫鬟,只是寻常伺候的,他要过去也不为过。 他这边越想越乐,面上还端着正派长辈的架子,随意点头道:“由你安排吧。” 重岚想了想,又为难道:“可我怕纸鸢忽然没了,祖母那边来责问...” 晏三思毫不在意地一摆手:“娘那里我去说。” 这正合重岚的意思,她出门之后直接把满面泪痕的纸鸢留在秀姨娘院子,只说是晏三思的吩咐,至于后来如何就不关她的事儿了。 清云走到路上却难掩兴奋:“少夫人这招真是高明,依着老夫人的性子,要是二老爷把人收了,她也说不出什么来,肯定怪不到您头上。” 重岚伸了个懒腰:“院里总算收拾干净了,你回头吩咐人去把咱们善德医馆刘郎中请来,终于可以好好调理了。” 清云点头,认真记下,又冷不丁抬头问道:“可今天要是二老爷没瞧中纸鸢,您这番功夫不都白费了吗?” 重岚默默地看她一眼,清云自己先悟了:“算了,就二老爷那脾性,长得模样稍周正些的都不会放过,更何况是纸鸢了。” 她又转头问道:“可您不怕她在二老爷那儿说您和少爷的坏话?” 重岚懒洋洋地道:“这有什么的,她再怎么往上爬也至多是个通房,二老爷又是个喜新厌旧的,没两日估计就要撂开手,她若是敢说,我就敢把她当初兜搭少爷的事儿传过去,二老爷能信她才怪了。” 清云佩服点头,转身去外面找郎中了,郎中在自家药店坐堂,为人断是可信的,她问道:“先生说我什么时候合适准备怀孕的事儿,应该准备些什么?” 刘郎中想了想道:“这我也不好断言,少夫人能否先让我请个脉?” 重岚点了点头,把手搭在软垫上,一边由他诊脉,一边转头跟清歌清云小声闲话:“马上就要过中秋了,我往年都是和大哥二哥一起过的,今年可怎么过啊?” 清歌知道她的意思,皱起眉为难道:“两位少爷肯定指望您跟他们一起过,但就怕府里这边不放人” ☆、第105章 重延也是个男人,还是个未婚的男人,闻言倒也没往深处想,手伸到半途一转就给了晏和。 三人又等了一会儿,就见重正领着重姑母和昭堂姐进来了,重姑母也不知道是怎么管教的,重正出去的时候还耷拉着一张脸,进门却硬挤出了几分笑意,虽然不真挚,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