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晨,你说的太夸张了,我觉得反而是你不适合面对那些粗鄙不堪的人或事,可你却从小一直都在面对。”云柠叹息一声,她挣脱开容晨的怀抱,费力的扭头怜惜的看向容晨,“如果早一些认识你,我会一直保护你的。” 感觉容晨才是超尘脱俗的存在,他的彬彬有礼,他的儒雅谦和,都和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入。 他真的不适合住在这里,他的身边按理说只应该出现那种和他差不多素质都很文雅的人,比如左裕民,比如黎清泓那样的。虽然左裕民和黎清泓都不是什么好人,但至少和容晨一样有涵养有知识有人格魅力。 这个世界太不公平,像容晨这么好的人,从小到大为什么会承受着那么多的侮辱,这对他来说,肯定是生不如死的。可他低头敛息的一直都在忍,忍到了云开月明。 那么多的苦他承受过,云柠现在帮他分担一些,又能如何呢? “云柠,不要再说保护我……”容晨无奈的眯了眯眼睛,他一定得澄清一下,不能让云柠这样说下去了。 “我是男人,应该我时时处处保护你,我要为你挡风遮雨,给你一个温暖的港湾。以后,我不会让你受一丁点伤害。”容晨继续说。 他的眼睛真挚的望向云柠,眸光里的柔情,足以融化三尺寒冰。 “我不管,反正我要陪你去。”听容晨这样一说,云柠就更要和容晨一起面对所有困难,她不要躲起来。 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儿,容晨干脆凑近,鼻尖抵着云柠的鼻尖,温情脉脉的模样,害得云柠都想入非非起来。 “你已经很在乎我了,是不是?”容晨壮着胆子问道。 也许某一天,在左裕民问云柠对,容晨有没有爱情的时候,云柠回避不作答,是云柠害羞也说不定呢? “嗯。”云柠低低的答应一个字。 她不能再逃避下去了,不然只会让小气鬼容晨又伤心了。 “云柠,我知道了。”容晨唇角展开一抹灿烂的笑意。 真的非常灿烂,他从来都没有这样开心的笑过。 云柠看呆了,这样昳丽的容颜,这么淡定儒雅的人,笑起来,真的太有魅力了。所谓物以稀为贵,让容晨灿烂起来,多不容易啊。 容晨的脸庞凑近,浅绯色的唇也一点一点凑近。 就在快要贴上的时候,云柠突然躲开了。 “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一个人,只会被张婶欺负。”云柠装作并不知道容晨刚才要做什么,她看似不经意的说道。 “唉,”容晨吻空了,只得把脸颊侧了侧,用右脸贴紧了云柠的右边脸颊,他无缝的接上了云柠的话,“毕竟张婶不仅是个刻薄尖酸的人,还喜欢哭天喊地要死要活的。其实我也真是恨不得让她去死算了,但又实在拉不下那张脸去噎她。” “干嘛拉不下脸,就是因为你们一再的容忍,多少年过去,她越来越飞扬跋扈了。那个老巫婆,死一千次都不足惜!”云柠咬牙切齿。 天底下就是有那样的人,放着太平日子不过,天天往死里作,自己活的不耐烦,还非要给亲人整天制造水深火热的地狱。这种人,怕她寻死干嘛,早死早让家人解脱。 “她那人天生心胸狭窄,喜欢钻牛角尖。万一她真一个想不开死掉了,张叔的一家子可就没支撑的了。别看她好吃懒做的,但总说维系着一家人的精神脉络,而且缝缝补补的,或者迎来送往的,总说要比一个男人和俩孩子强多了。张叔的日子本就过的凄惨,唉,我不想让他觉得,我恩将仇报啊……”说起这个,容晨已经为难了好多年了。 “那我也不能去对付那个老巫婆了?”云柠推开容晨,嘟着嘴,一脸的不高兴。 “张叔对你又没有救命之恩,你对张婶也没什么顾虑,哪怕把人给气死了,也内疚不起来。没顾虑就没约束,一物降一物,你确实能治得住那个老巫婆。”容晨不得不客观的承认这一点。 “那就对了,那我就应该去。”云柠这才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