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容晨和云柠却不按常理出牌,还要拖着黎清泓那个高材生不按常理出牌,不,李长青是确定的认为,云柠那是拖着黎清泓一个知识的人办没知识的事,办法盲也不办的事! 所以李长青就指责指责这人没脸没皮的,还要说云柠藐视国家法律。 云柠抱以怜悯的笑意,口舌之争什么的没一点意义,还是打官司最重要。 工作了一天,云柠和容晨还为明天出庭的事和黎清泓确认了一下,今天也就把时间耽搁的晚了。 加上昼短夜长越来越明显,觉得白天的时间总是不够用。 匆匆忙忙的回到家,现在才六点,到处就已经是黑漆漆的一片。 开了灯,云柠就在厨房里刷洗早晨没来得及刷的碗筷,容晨则忙着引火烧火。 但两个人还又讨论了一下关于明天出庭的事,乒乒乓乓的碗筷碰撞的声音和两个人说话的声音连成了一片,还真是和谐。 厨房的门突然被敲响了几下,左裕民在外边问道:“两位同志,我可以进去吗?” “左裕民同志,这是在厨房,不是在我和云柠的卧室,所以你不用多此一举的敲门。”容晨老气横秋的说道。 门吱的一声就开了,左裕民洋洋洒洒的走进来,修长的手扶了扶眼镜。 “容晨同志,你和云柠同志整天白日宣淫,而且不拘场合地点。当然这是你们的事,我并不议论,我只是想说,我宁愿麻烦一下自己敲敲门,也不想脏了自己的眼睛。” “左裕民你找死!”容晨这就火了,他丢下烧火棍,腾地站了起来。 “容晨,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了,”云柠只好在一旁劝,“他这种人都活到了24岁,连个喜欢他的姑娘都没有,缺乏点心理健康也是很正常的。咱们平时忍一忍也就算了,何必雪上加霜的让他更难过呢?” “哦,原来是这样。”容晨这就消气了,却还是要吐槽几句,“可是人家可怜不可怜,跟咱们什么关系?这个世上谁不是每天都在面对属于自己的麻烦,为什么要整天可怜别人呢?咱们又不是圣人……” 吐槽归吐槽,不可否认,云柠说的倒是很有道理,某人都活到了24岁,连个恋爱都没谈过,多可怜啊! 也别说容晨这才20虚岁就已经和云柠你侬我侬了,就说人家黎清泓,现在23虚岁,人家不也有了倒追他的女孩子了吗?容晨一开始还以为顾青青看上的是左裕民呢,闹了半天,人家根本就不稀罕左裕民这样的。 “主要这不是什么大事啊,”云柠摊了摊手,“没人爱的人整天靠着找茬找点存在感,就一点存在感而已,咱们就权当他说的都是鸟语算了,反正听他瞎嚷嚷几句,咱们又掉不了一块肉。” “好吧。”容晨妥协了。 左裕民冷眼看着云柠和容晨的互动,他觉得他上辈子肯定就是欠了这两个浑蛋的,一天到晚的让他不消停。 “你们两个胡说八道完了没有?”此刻见他们俩终于安静了下来,左裕民才非常有耐心的问道。 “我们俩已经陈列完了事实,左裕民同志你还有什么话可说?”云柠积极地作出回应道,说完又改正了一句,“我的意思是,左裕民同志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我们会给你时间说的。” 左裕民气的肺都快要炸了,他走过来,拿起一只碗来,作势要砸到地上。 “停!”容晨伸手指向左裕民,“你不要靠着毁坏东西来证明你有多不好惹,实际上只会证明你暴殄天物。” 主要是怕碗被摔碎的时候声音太大会吓着云柠,还怕碎片伤到云柠或者坏了云柠的心情。 “左裕民同志,我们现在听你说,你把碗放下。”云柠也来商量。 左裕民看看容晨,再看看云柠,云柠正在抱拳作揖呢。 犹豫着放下碗,左裕民来说正事道:“我爸明天早上九点出院。容晨你答应过我,接我爸回家的。当然不需要你做什么事情,明天我也会去。你只要人到了就可以,好歹让我爸感受点温馨。” “明天?九点?”云柠吸了一口气,“这个……” 然后,看向容晨。 “左裕民同志,你是故意把你爸出院的时间安排在明天吧?因为你知道,明天我要和云柠去法庭。”容晨则咬咬牙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