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现下那阮府马上就成了别人的天下,她一个年老色衰的老妪,除了来触触这前女婿的霉头,她还能干嘛!” “啧啧啧,真是个可怜的……” “她呀这叫丑人做作怪,那人家美娇娘娶着,等到了年底,说不准这肚子里儿子都有了,她来这儿闹上这么一闹,能干嘛,还不是惹人嫌,这往后,更加没人搭理她了,就跟个疯婆子似得,把这里子面子都败光了!” “说的也是,那季先生说起来对他们不薄,现下,她是把这所有的情分都断了!” 人群之中,现下你一言我一语的,交谈的无不热闹,而立在马前的阮夫人现下气势十足着,昂长着脖子双手叉腰,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模样,季北宸冷漠着一张脸,最终只是牵扯着手中的缰绳,一记马鞭响亮的抽在了地面之上,扬起微尘无数,就这么漠然的继续向前走着,像是没看见面前的阮夫人一样。 喜乐声再一次响起,而阮夫人只瞪大着眼睛用着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看着那已经走出自己许多路的高头大马。 “季北宸!”阮夫人咬牙,高声大喊着,可喜乐声太大,根本没人理会她,气急败坏的她带着熊熊的怒火反过头来直接想去扯了那花轿中的秦涟夜出来,好给自己好好的出出气。 自从沈轻舞给那臭男人送来了两个妖里妖气的女人后,这整个府里的一切便乱了套,这两个女人整天的把那臭男人困在床榻之上便算了,竟然连府里的中馈都交到了她们的手中,自己竟然成一个需要看那两个贱女人脸色吃饭的正室夫人。 不仅如此,那里头竟然还有个女人怀了身孕,这一下,可把那老头子高兴坏了,老头子老来得子有了后,那两个女人越发像是上了天,漠视自己的存在,成天的欺凌剥削着她,把她这位正室夫人,欺凌的那样难看,连府里下人都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拜这花轿之中的秦涟夜所赐,她今天就撕烂了那臭婊!子的脸,看她还怎么嫁给季北宸。 那是属于她女儿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她女儿的,没有人能够抢去,没有一个人! 在她的手刚刚伸向花轿帘子的那一刻,季北宸手中的长鞭已如一条吐性的长舌一般,一下便摄住了她的手腕,随后季北宸扬着手中长鞭,直接将阮夫人甩到了一旁空地之上,阮夫人跌坐在,听到尾椎骨“嘎嘣”的一个脆响,想来是骨头断了。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别逼我,让你真成了这大街上无家可归的疯老婆子!” 第一百六十六章:花烛 “好!” 在阮夫人跌坐在地上再难爬起的当口,一众围观的人不知是谁带头高喊了一声,随后人群开始了此起彼伏的附和之声,掌声如雷鸣般不曾间断。 而现下,面对着季北宸的冷厉像是寒冬腊月一般的模样,阮夫人势弱,到底还是拧紧了拳头,就这么瘫坐在地上,像是被人遗弃的一只恶犬般,遭人鄙夷,受人冷眼。 在这一方闹剧之后,花轿继续前行,婚礼照常进行,整个季府大开三十多桌,府中无比的热闹,直到夜深人静,人才逐渐散去,而季北宸已然被灌得脚下有些虚浮,走路都有些打颤。 孙巍与连翘一左一右的搀扶着季北宸来到了正院,如今,龙凤喜烛摇曳的烛火下,新嫁娘藏下袖下的手,不自觉的交握着,显得有些局促不安,而被灌下了一碗醒酒汤的季北宸亦恢复了一丝清明。 “请新娘拿起秤杆挑起喜帕,从此称心如意!”喜娘将一杆喜秤端着放置在季北宸的面前,含笑着说起了吉祥话。 季北从托盘之上拿起了秤杆微低着头将那一方喜帕自秦涟夜的头上挑起,盖头随之落下的那一刻,橘红色的明亮光线下,女子螓首蛾眉绰约多姿,眉目含情下的一颦一笑让人望之心醉。 “夫君……”在季北宸将自己的喜帕挑下之后许久不见动静的秦涟夜,轻抿着唇瓣,柔声的抬头,对着季北宸轻唤道。 有些神游天外的季北宸这才拉回了神色扬起了唇瓣,为之一笑着“把这个合卺酒喝了吧。” “嗯。”秦涟夜点了点头,与他交杯着,喝下了这一盏合卺酒,呛辣的酒自喉间滑入腹中,让秦涟夜有些受不住的轻声咳嗽着,季北宸则自然而然的帮着她顺着气,小心的拍着背,一切显得那样顺其自然,好像他已经为秦涟夜早做过无数回一样。 喜娘在旁说了几声吉祥话后便带着人含笑的一并撤出了门外,现下,这屋里就剩下了自己与季北宸,这让她显得有些不适。 “今儿个只怕是累坏了,我把灯熄灭后,便早早的睡了吧。”虽说有精致的妆容遮盖,季北宸还是心细的发现秦涟夜眼下的一片乌青,想来是这段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