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对峙着沈轻舞,咬牙切齿道。 “人家十六岁在闺房绣花,你十六岁在闺房睡男人,还敢把人弄晕了囚禁起来睡,你是有多缺男人,知道什么叫两情相悦吗,你这样子,就算是有了孩子,去死又能够怎么样,还不是你自找的,说起来,从听说过男人强||奸女人,这辈子可算是长了个新鲜,竟然还有个女人强·奸男人的,永嘉郡主,你可真是刷新了我所有的认知!” 沈轻舞面对于面前这个小姑娘此刻的凶悍,毫不在意的勾唇一笑,轻佻眉眼着“你瞪着我干嘛,难道我说错了吗,你自己上了人家,现在人家害怕的跑了,你肚子里留下了孽种,怪谁,说到底还不是你怪你自己,你还好意思来找我要男人,我没把你打一顿已经算客气的,你囚禁我朋友,侮辱他身心,要不要,我现在就和你好好的算算账,信不信,我一脚就能够把你这肚子里的种踢下来,不等你挂脖子在城门口,直接送了你去阎王爷!” 最后三个字,是沈轻舞咬着牙恶狠狠的开口说话着的,只那三个字,一下让那永嘉郡主便白了脸,手自然而然的抚在了自己的小肚子上,一副警惕模样的看着沈轻舞,步子亦不住的向后倒退了两步。 沈轻舞看着她本能的动作,就知道,这丫头的话,只怕不假,估摸着是真有孩子了! 瞬间,她在那儿帮着温夙开始头疼起来,也是佩服温夙这招蜂引蝶的本事,竟然还能让这么一个黄毛丫头给算计了,现下可好了,孩子都有了,人跑了,就温夙这种怕麻烦的性格,想要他回心转意,只怕难,可真是冤孽。 而霓裳自然也注意到了永嘉郡主现下的这个动作,亦是一脸吃惊的看向了沈轻舞,对温夙的了解,霓裳与沈轻舞一下,现下两张一模一样的脸,脸上均是出现了一丝难以言说的表情,不知到底该如何是好。 而永嘉郡主现下在沈轻舞这一番言辞狠厉的威吓之下,缩了缩脖子,怯弱的就这么哭出了声来。 “要不是他软硬不吃,我也不会想那么个办法,我就是喜欢他,想嫁给他,我那么厚着脸皮,连身子都给出去了,若是让父亲知道了,他一定会打死我,也一定会把我的孩子打掉的,皇嫂,我怎么办,你说他为什么不喜欢我啊,我长得也不丑,他都睡过我了,为什么还要逃跑?” 在这个时候,永嘉郡主才发觉,这件事情所带来的危害是有多大,手足无措的模样,像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女该有的样子,可这少女肚子里竟然已经有了孩子。 “要不,告诉皇上吧,轻舞,你再让人知会了一声顾靖风,让他把温夙带过来,该怎么做,大家都商量一下,永嘉毕竟才十六岁,虽说做了错事,可这孩子是无辜的,要与不要,还是两个人商议着来解决,你看成吗?” 霓裳让永嘉郡主这么扯着自己的衣摆,又哭又闹的,搅得心里头亦是成了这一团乱麻,谢睿十分敬重国舅爷一家,尤其是那位将他教养长大,对他细心照顾的舅母,国舅爷夫人,这位永嘉郡主便是国舅爷夫人嫡出的最后一个女儿,从小便是捧在手心上长大的,也是因为过于的娇纵,现下,闹出了这么大一桩事情,国舅爷好面子,要是知道自己的女儿未婚先孕,还是自己囚禁了男人才弄出这丑事来的,不说是死,剥一层肯定是逃不掉的。 沈轻舞到底也不愿让霓裳难做,在她恳切的话音落下之后,便点了点头,算作答应,随后让人快马加鞭的出宫,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只好好的告诉了顾靖风,让顾靖风带着温夙,赶紧的进宫来,解决事情。 而那边,让霓裳匆匆喊来的谢睿,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眼看着这屋子里头的三个女人,一脸霜打了茄子一样的脸色,在问清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只瞪着那边做着乖觉状的嫣然一个鼻孔出气着。 “你……你脑子里头是不是进水了?”气闷了许久,谢睿手抖的对着永嘉郡主道,手指恨不得戳破了这丫头的脑袋,好好看看里头装的到底是不是水,怎么可能浑成这幅模样。 “我就是喜欢他,喜欢一个人难道有错吗,我就是表达的急进了一点,可要是不绑着他,他就跑了,他这么一跑,我到哪里去找他,就这样子,他还不见了呢,早知道,当初我就用铁链子拴着他,说不定还好些。” 眼见这来的人这么一个两个的不停的指责自己,永嘉郡主现下亦是委屈到不行,嘟着嘴的,在那儿轻声嘀咕着,不成想,话刚毅罗,那儿就拍了桌子。 “胡闹!”谢睿听着永嘉郡主在那儿嘟嘟囔囔说着话的声音之后,气的一掌拍在单坐着的矮几上,吹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