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命!” “那是多少年前?”楚若烟问。 骆子冲道:“五年前!” “五年前?”楚若烟还不曾开口,耶律辰已诧异接口,“你这一身功夫,又是几时练成?” 骆子冲抬头向他一望,低声道:“家父在时,本是一个镖头,也有一身的功夫,我……也只记得这些,所以,每逢瞧旁人习武,总要多瞧几眼,背过人反复练习……” 他这身功夫,竟然是东一鳞西一爪偷来的! 耶律辰惊讶之余,又瞬间了然,跟着问道:“在那之前,你可曾伤过人?” 只因他的功夫是偷学而来,自己并不知道深浅。 骆子冲断然摇头道:“最初还与人争斗,后来发现寻常人挡不住我三招两式,我便轻易不与人动手。” 耶律辰轻哼道:“可为何会打死乞丐?” “我……”骆子冲张了张嘴,眼底也皆是疑惑,摇头道,“或是那日我太饿了,他们来抢食物,我心里不甘,一时不曾收住气力,将他一推,便撞上墙角,就那么……那么死了!” “笨蛋!”楚若烟伸指,在他脑袋上一戳,轻哼道,“你被人算计了!” 骆子冲:“……” 什么情况? 一时不知道,额头那柔腻的触感从哪而来。 钰王殿下却一俯身,一把将楚大小姐的爪子抓回,点头道:“不错,我与你交战百余招,你的功夫收放自如,又岂会轻易打伤人命?那乞丐必是为旁人所杀!” 这个丫头,怎么总不改动手动脚的毛病? 这个问题,在之前的几年,其实骆子冲也曾想过,却始终抓摸不到头绪,只以为是自己学艺不精,才致死人命。 此刻听二人一人一句,不禁心头一紧,皱眉沉思。 楚若烟又再问道:“后来呢?可曾有人将你送官?你又如何脱身?” 骆子冲道:“因我是失手误杀,官府判为流行,就在要发配的前一日,突然又将我提了出去,随后便将我放了。” “随后可曾见什么人?”耶律辰问。 骆子冲点头道:“放我的人给我一个地址,要我去城外一处山庄,在那里,我见到张孝,也……也见到兰姑娘……” “兰姑娘?” 谁? 耶律辰诧异。 “然后呢?张孝说什么?”楚若烟再问。 骆子冲道:“我从不曾结识什么富贵之人,自然极为诧异,可是张孝说,那日我与乞丐争斗,恰好被殿下瞧见,颇为赏识,所以才出手相救。” “然后呢?”楚若烟问,“你可曾见过那位殿下?” 骆子冲摇头道:“我在那庄子里住了三个月,牢里受的伤大好,张孝便带我去了桐川府,留我在那里与他同习兵法,一住便是一年!” 楚若烟默算时日,接口道:“随后,那位殿下便命你往十堰岭练兵?” 骆子冲点头,迟疑一瞬,又再摇头,低声道:“其间,又曾回去青州,是在青州见到一个姓顾的太监,受殿下所命!” “那姓顾的太监名唤什么?生的什么模样儿?”耶律辰追问。 骆子冲道:“五十余岁,中等身材,白净面皮。” 当真是顾元? 耶律辰与楚若烟对视一眼。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