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耶律亭道:“太子呢?你们从不疑太子?” 你傻? 他的话出口,众人都向他望来一眼。 耶律辰道:“太子自然知道,储君之位岂能没有人觊觎?只是他已是太子,朝中自有势力,有调动上京兵马之权,倒不必私养这许多兵马!” 耶律亭听他提到兵马,立时问道:“南疆这十几路兵马,可是真的?” “真的!”耶律辰答,见他变了颜色,又道,“可也可以说是假的!” 什么又是真的又是假的? 耶律亭不解。 楚若帆轻啍一声道:“入南疆这几日,我们已查过这几路兵马,虽说举兵是实,可是每一路也不过数千人,不等我们动手,便自行退兵。” 所以说,也是假的! 耶律亭皱眉道:“怎么江泽将军不曾查明,就急匆匆发去战报?” 耶律辰道:“与江泽将军交战的两路叛军,却都有两万兵马,等到各方求援的战报传来,又岂能分辩真假?” 也就是说,南疆自有叛军,只是有真有假,有虚有实! 耶律亭一时想不透这十几路兵马为何如此辅排。 楚若烟耸肩道:“自然是为了将九哥和大批将领调出京来,好有所作为!” “有所作为?”耶律亭一惊,瞬间已经想通,急道,“九弟,既如此,我们明日便率兵回京可好?” 耶律辰摇头道:“四皇兄未至,长峰洲内的情形未明,我们还不能回去!” 耶律亭顿足道:“上京才是根本之地,等你将这南疆的事查明,等到回京,只怕大势已去!” 耶律辰挑唇,低声道:“我倒要知道,没有我们在京,他们都能使出什么手段!” 耶律亭:“……” 你还有心看戏? 只是任他着急,耶律辰已不愿再议此事,吩咐长随去替几人安排营帐,含笑道:“七皇兄远来,想来疲累,便请早些歇息,臣弟和楚大将军尚有军情要议!” 虽是皇子,没有统兵之权,也不能擅闻军情。耶律亭见他有逐客之意,只得起身告辞,却又不甘道:“九弟,回京之事,盼你三思!”见耶律辰含笑答应,这才退出帅帐,见阿江来请,跟着他前去安置歇息。 听到耶律亭走远,耶律辰这才将案上的图纸展开,向楚远道:“旁处几洲也倒罢了,命元哲、石岩几人前去便可,可是这大邺边界的两路兵马,我们不得不查!” 还真有军情要议! 楚若烟撇唇,拉一拉耶律心手臂道:“他们要议军情,我们不如到洲上瞧瞧,可有什么好玩的去处!” 耶律心微一迟疑,向楚若宇望去一眼,但见他一双眸子定定落在图上,并没曾向她瞧来一眼,不由心中酸涩,只得点头,跟着楚若烟出来。 莱临洲是南疆进入大漠的第一处绿洲,洲中水源甚丰,沿水处随处可见三五成群的牧民。 耶律心但见夕阳下牧民纵歌说笑,牛羊成群饮水奔跑,一派祥和景象,不由轻叹一声,低声道:“都说上京城天子脚下,是我苍辽第一繁华之地,可是那里的人成日羁于功名,争权夺利,反不如这些牧民过的悠闲自在!” 楚若烟知她有感而发,微微一笑,摇头道:“达官显贵也罢,寻常百姓也好,各有各的难处,公主又何必想这许多?”不愿她多想,牵着她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