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的车,耳朵嗡鸣,眸光朦胧,最后被他抱着进了房间。 “这是哪……” 她话音未落,房门声在身后一阖,惊起平湖上的一滩鸥鹭,盛筱被他抱着抵在墙上亲,视线昏暗,感官中的听觉和触觉被无限放大。 生物书上说皮肤是人最大的器官,它们拥有保护一切,感知一切的使命,那股因为奔驰于夜色的速度还未从心脏里平复下来,皮肤又再次源源不断地给心跳输送起搏动能。 “沈溪珩……” 他的吻在她脖颈间悬停,近在咫尺地落着夏夜的滚烫:“叫我什么?” 盛筱想哭,眼眸沾着夜露地抬不起来,“阿……阿珩……” 男人笑了声,嗓音带着蛊惑,看着她的眼里凝着沉沉的情念,仿佛要将她揉碎:“未婚妻,继续昨晚没做完的事,好吗?” 盛筱脑子昏昏荡荡,昨晚? 她张了张红唇,心跳撞着身体:“我、我明天要上班。” 她脸颊通红,好在房间里没有开灯,她后背靠在墙上,双手被沈溪珩带着环上他的肩膀,男人宽阔的胸膛抱着她,弯身,让她的下巴搭在他的脖颈上,这样紧的相拥,让她觉得浑身都软,充盈的安全感涌了上来,难以言喻的奇妙包裹着她。 “所以,可以。” 男人嗓音低哑,宽阔的掌心摩挲着她圆润的肩头,隔着衬衫都能感觉到肌肤燥热和轻重。 盛筱被他亲得没有力气,任由他搂着挂在他身上,轻轻吸气,尝试转移话题:“这里是哪里?” 沈溪珩:“金屋。” 盛筱忽然笑了声,声音柔软,卸了成年人的伪装,只剩下依赖的娇气:“沈先生真有钱。” 沈溪珩语气调情:“当然,未婚妻是我家的宝贝,我走南闯北,绕过地球十几圈,都没见过这么美的姑娘,自然是,凿金屋藏之。” 盛筱笑了声,下巴搭在他肩膀,感觉他在亲自己的耳垂,仰了仰脑袋:“这个成语可不吉利,最后汉武帝还不是抛弃了阿娇,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沈溪珩揉了揉她的后背,轻柔又亲昵:“我不是汉武帝,但你可以当那个娇纵蛮横的小皇后。那么现在,请问我的未婚妻,能给我赏点什么吗?” 盛筱撇了下头,在他脸上亲了下,对上他暗光流动的瞳仁,歪头狡黠道:“坏东西。” 下一秒,人就被他竖着抱了起来,压在墙上,说:“这样,亲我。” 盛筱双腿忽然悬空,双手慌忙撑在他肩膀上,低头看他时忽然发觉,沈溪珩平日里是不是也这么俯视她。 两个人换了视角,盛筱双手托着他的下颚说:“沈溪珩,你怎么那么娇啊~” 话音一落,他的头就仰了起来,一副索求的姿态:“未婚妻的嘴巴亲起来像果冻,甜甜的,润润的,嘬一下还有声音,还会回应我……” 后面沈溪珩的那些话,都被盛筱用嘴堵住了。 她低头,他仰着,仿佛给了她一个占上风的机会,盛筱从来没试过这样的角度,可以主导,可以进退,可以在他最享受的时候戛然而止。 她心里起了坏心思,头往后仰,让他落一场空,结果下一秒,他的吻就顺着落到脖颈…… 盛筱被激得脖颈往后仰,“别,放我下来……” “别放你下来?” 他嗓音滚着水汽,呵出来性感又撩人。 “阿珩……” 沈溪珩没把她放下来,而是把她抱进了浴室。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