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易松了口气,“潘之矣行事作风虽不得我欣赏,但他极有分寸,他会对白檀做的事情却不会对王妻做,你担心的未来不会发生。” “那也只是在面上。”有今天这一出,朱阁更不放心白檀的处境。 书易摇头,不管怎样将人安抚下来就好,朱阁要是在这种时候冲上去帮白檀,地球同步观礼的神裔会如何想? 且要说潘之矣完全不安好心当然也不是。 拿过酒杯,书易抿了口,视线掠过那位和白檀长相并不如何相似的白家二少爷。 白沉将一切都看在眼里,这场所谓的下马威与其说是给白檀的,更多的,还是要给白沉看。 有婚宴上的这场“刁难”,想必白沉会丢了那些对于能够利用白檀在神裔世界中做什么的幻想。 白檀在金乌生存举步维艰,最好是人类那边的聪明人全部抱有这样的想法,如此才可避免日后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 “先生真是自找没趣。”蓝岸磕着瓜子,看白檀蜗牛似的艰难往上爬,歪头调侃道:“这仪式一成,那位的身份立马就变了,您这么折腾他,以后记仇了可怎么办?” 忙活大半天,潘之矣没能吃什么东西,这会得了空,抓起筷子就没有放下过。 相反的是一旁坐着的蓝岸,翘着二郎腿姿态欠揍的悠闲,“您瞧瞧!”抬了抬下巴,蓝岸示意阶梯上的白檀,“这倔强的小模样多可怜呐,王肯定是心疼了。” 偏偏心疼了还不能帮,若是在这种时候出手只会让本不那么厌恶白檀的神裔变得更为轻视反感。 “王要是生您的气了可怎么好?” “为什么要生气?”潘之矣转动桌子,完全无视对面书易拉扯着的朱阁,“我们的随主要是能自己走上去,指不定会让那些中立的人对他改观。” …… “王无动于衷不代表不在意。”书易莫名觉的自己给潘之矣擦了屁股,见朱阁重新坐下来,他耐心道:“白檀未来要融入我们,那些仇视和怨怼总要找个纾解口,你现在看来白檀无辜,但有的事情无法避免,王今晚的动作同样意味着对那些人的妥协。” “难道不会让他们变本加厉吗?”朱阁火大。 “他在为白檀妥协,如何会变本加厉呢?” 琢磨了好一会,朱阁总算明白过来书易这句话的意思,若能这么想,他心里确实好受一些,只是,“白檀以后恢复记忆了,会感谢吗?” …… “先生。”蓝岸似笑非笑的,伸手为潘之矣抓过把瓜子,“您知道这世界上什么风最恐怖吗?” “说说看?”潘之矣没有在意。 “枕边风啊!”蓝岸做出夸张表情,幸灾乐祸道:“为您愁啊。” “怎么会呢。”潘之矣加深笑容,漫不经心回击道:“也得多谢你帮助。” “……” “先生记着你的好。”同坐一桌又没刻意压低声音,其他人当然能听到二人的对话,向阳笑的很虚假,“不如想想怎么挽救补回?” “要想也不能是我一人想啊。”蓝岸不嗑瓜子了,兴致盎然的支起自己的下巴,“在座各位跟着想想呗?” “我只看热闹。”季春先抬手撇清干系。 老鼠紧接着道:“酒喝多了有点失忆。” 炎振:“无聊!” 蓝岸挨个看过去,做作的伤心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