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想靠着手艺赚上一笔,胡诊乱医的可能性极小,既然这么有底气敢让白家帮她做担保,宋太太也就没再纠结莫名其妙被扎了一针这事。 晚上的饭局,宋太太吃得极少,因为心里存着事,连几个牌搭子拉着一块凑局都推掉了。 自从颈上生了这包块,她就一直在寻医问药,白家不是第一个找的,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接到宋太太问询电话,知道她要求半个月内医好颈上的热毒疮,几个私家医生表示无能为力之后,又给出了去白家看诊的建议。 白家今天已经去过了,没得到她想要的结果,弯来绕去又转到这儿,宋太太心情越发烦躁。 第二天是试衣的日子,订做好的餐会礼服都要统一试穿,看尺码合不合,有没什么特殊要求需要改制什么的。 一早梳洗完毕,换上外出服站到镜前整理,宋太太拉开衣领,看了眼被掩住的包块,微微皱了皱眉头。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镜子里的包块,似乎比昨天小了,特别是下面较厚实的那部分,肉眼可见的萎缩了些。 “太太,车已经备好了。”家佣敲门。 “知道了,马上来。” 念着穿那件露肩礼服,她一天要检查好几次起了包块的地方,有时看着长大了,有时看着又变小了,一点小变化都会引发情绪。 白家拿回来的药,昨天才煎一副喝了,白锦溪都说过要喝几个疗程才会起效,哪有一天就出反应的。 觉得自己应该是眼花,宋太太掩上衣领通讯员上丝巾,对着镜子拔了一下头发,拎包出门。 “这次的慈善餐会,是仁爱牵头办的吧?听说仁爱的云会长会亲自过来,真的假的?” “假的。云会长怎么可能过来?你以为人人都像咱们这么闲,什么活动发贴就参加?规模再大上三倍,估计也请不来他。” “也是,成天飞海外处理生意,哪里忙得过来。这么个小餐会,不值得他劳烦一趟。” 坐在试衣大厅的几位阔太端着玻璃茶盏,凑在一堆聊餐会的事儿。 说到仁爱慈善机构的云会长,一个个都眉飞色舞。 云会长虽然年近六十,但外貌体态都极健朗阳光,说是四十出头都不为过。 像他这样拥有雄厚海内外资产,生活干净,体壮貌端的富商,在上流圈子里极为少见。 想想自家腰圆肚肥的花花男人,再看看云会长,高下立现。 知道云会长亲自过来的可能性不大,或许会找后辈顶替出席,大家都失了兴致。 “齐太,你的礼服本就是特别订制的,今天还要过来重选肩绣样式,这是存心要把咱们压下去,你一个人风光啊。” 看气氛变得沉默,性子活泼的朱太太笑着打趣。 女人一提到衣服,再懒散也打能打起精神,几人笑着看向齐太太,难掩羡慕。 今天约着过来试衣服的这几位,都是上京商圈有头脸的,做姑娘时家境优渥,千挑万选又往上高嫁了一层,生活再没什么可忧心的。 从小就没在什么事上苛求过自己,年纪上来身子松胖一圈,也做不到节食锻炼搞那么辛苦。 虽能通过按摩和简单瑜伽维持体形,但比起肯对自己下苦功的齐太太,当然是有高下之隔了。 齐太太身型纤瘦,胳膊手腕跟柳枝条似地,一双腿又细又长,坐在那里斜并在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