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张文才站在最前面叫嚣着,无非是说放下武器接受招安。 招安只是个幌子,几百名山贼朝廷不可能全部接纳,到头来等待他们的是肆意的屠杀,换句话说苍木寨还未达到被朝廷招安的规模,若泥黎谷放下武器朝廷定不会为难。 孟正初带着九名山贼站在张文才身边,同样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彻头彻尾的小人嘴脸。 “纳命来!”没等苍虎开口,那名山贼的联络员迈着轻盈的步伐,急速冲向张文才。 苍木寨不过二三百人,其中还有不少老弱病残,而对方却是四五百名精兵,他们唯一的依仗夺命坡已经失守,双方实力悬殊,也只有擒住张文才能够换来一线生机。 此人的身形极快,片刻已经来到张文才面前,明晃晃的弯刀对准了他的喉咙。 张文才双腿发软,险些摔倒,内心恐慌到极点,哪还敢有半点嚣张。 就在这时幻影堂的一名黑衣人凌空而起,轻松挡住他的弯刀,身形如同鬼魅,变化莫测,即便这名山贼轻功不错也难以捕捉对方的脚步。 等看清对方面孔的时候同时也看到了一把冰冷的长剑,从他喉咙轻轻滑过。 自黑衣人出手的那一刻此人便知道自己不敌,不顾鲜血飞溅,凭着意志力继续冲向张文才,又被两名黑衣人刺穿了胸膛,最终在不甘中倒下“寨主祝信无能,再也不能保护苍木寨了。” “祝信!”看着祝信惨死,苍虎撕声大喊“我要杀了你们!” 苍木寨的每个人都是苍虎的弟兄,眼睁睁的看着弟兄倒在血泊里,是一种愤怒,一种无奈,他大可以冲上去厮杀,不过只能白白搭上性命,还要让身后几百名弟兄一起陪葬。 祝信被杀死后张文才回过神来,更多了几分底气,大声喊道“任宁你与山贼勾结,还不赶快出来束手就擒。” 张文才的声音很大,传到任宁耳中,使他逐渐清醒,他隐约觉得自己中了圈套,甚至说张文才为了陷害自己不惜剿灭整个苍木寨。 任宁原本想趁着战乱逃走,如今得知是自己连累了苍木寨,一走了之岂不成了懦夫,他定是要站出来做些事情。 “孟正初,我苍虎瞎了眼与你这等小人结拜兄弟,今日就让我清理门户!” 相比张文才来说苍虎更痛恨孟正初,若不是他与官兵里应外合苍木寨也不会处于今天的险境。 “识时务者为俊杰,县令大人不仅赦免了我的罪责,还许以荣华富贵,在苍木寨我们永远是匪、是贼,被人唾骂,世世代代抬不起头。” 孟正初为自己的忘恩负义加了冠冕堂皇的理由,大声辩解着。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孟正初说的也有些道理,在苍木寨他们永远都是山贼,每日风餐露宿,受尽旁人排挤,他们聚在一起不是如虎添翼,而是抱团取暖,怎比得上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 孟正初的辩解只会增加苍虎的愤怒,两人纷纷亮出弯刀站在人群中间,准备一决生死。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