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府,且不声不响地没个准话,她的心里就十分忐忑。生怕王爷对姑娘行那强占之事。 秋实一晚上都没能睡着。 直到第二天微微亮了,她才接到了传话,说是姑娘将要醒了,让她过去伺候着。 秋实忐忑不安地过去。行礼问安后,一抬头,看到的便是元槿略显憔悴的模样。 秋实心下一慌,赶忙问道:“姑娘这是怎么了?昨日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蔺君泓就在旁边,一听要坏事,忙道:“槿儿昨日里骑马时惊到了,又晕又吐,身子不舒服,这才没能回去。” 秋实听闻,担忧了一晚上的心才算是静了下来,一下子就落了泪。 元槿忙安慰她,道:“怎么了这是?” 而后她有些怀疑地看了眼蔺君泓,这才又问秋实:“不是说我的衣裳是你换的吗?怎么你不知道这些?” 秋实知道自己昨晚上的那些想法冤枉了端王爷,心下颇为愧疚。 她感激王爷的君子做派,虽不知衣裳是怎么回事,但也明白肯定没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眼见蔺君泓不愿多说,秋实就顺势说道:“衣裳是婢子换的没错。只是,姑娘为什么晕倒,婢子却不晓得。” 元槿这便点了点头,心里信了八九分。 蔺君泓的人素来嘴严。她没醒,蔺君泓又没发话,他们不告诉秋实也是正常。 至于蔺君泓…… 端王爷更是懒得和个丫鬟多说什么。 平时她想从他口里撬出点什么都难于登天了,更何况是秋实? 用过早膳后,元槿回了沧海府邸。 临行前,凑着秋实在繁兴的引领下去岳大夫那里拿药的时候,蔺君泓与元槿说,第二日是他生辰,让她务必来王府共度。 元槿笑道:“你那帮人里全是男的,混在一起早就习惯了。多我一个,岂不无趣?” 她也知道,有她在的时候,那些少年颇有些舒展不开,很多事情不方便去做,很多话不敢放开了说。 蔺君泓远打算是单独和她两个人共度这一天的。 听闻她这样讲,他反倒是不知该怎么和她说出这样的话了。 若她说,他兄弟们都不来,她就更不能来了,他该如何回答? 心急之下,蔺君泓颇有些口不择言地道:“不如我让他们几个叫上他们的姐妹来陪你,这样总可以了吧。” 元槿狐疑地望着他,“你就这么想让我来?” “是。”蔺君泓不闪不避,直直地凝视着她,坦然说着,又道:“我想,以我们的交情,你来一下应当不算难事吧。” 元槿和他对视了片刻,忽地问道:“昨晚的粥味道不错。不知是怎么做的?” “哦,那个啊。”蔺君泓笑道:“是用肉丝煮的,放上点盐,搁在灶上煮两个时辰,然后……” 话未说完,他忽地意识到了什么,猛地一顿。 元槿疑惑着叹息:“昨晚上的事情居然不是做梦?” 蔺君泓心下忐忑地厉害,扬眉轻哼道:“你既是因我而出了事,我自然会看顾你到底。这你放心。” 元槿了然,他恐怕是心中愧疚过多,故而笑道:“无妨,本也是我提出来要比试的。”又道:“你帮我甚多。无需放在心上。” 蔺君泓嘴里有些发苦,干涩地问道:“那你明日来是不来?”生怕她下一句就是拒绝,他忙道:“过几日你生辰的时候,我自当也会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