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它也就瞄了这一眼罢了。 而后它就开始抬起白绒绒的小爪子,开始拨弄起了元槿手里的绒球。 一下。两下。 如此十几回后,它就彻底地抛弃了元槿让它做的事情,欢快地围着那个绒球玩儿了起来。 元槿命它不准这样,必须听话。 可是闹闹明明已经听明白了元槿所说,但是头一扭后,依然如故,照玩不误。 元槿哭笑不得,恨铁不成钢地戳了戳它的小脑袋。而后,她就坐在了闹闹旁边的石桌上,边叹着气边想,该如何是好。 她知道,如果给闹闹的不是它喜欢的绒球,而是它不喜欢的冷硬物什之类的,或许效果能够好上许多。 但是她不能这么做。 她不知道到时候闹闹将要面临的是什么样的东西。是它喜欢的,或者是不喜欢的。又或者是它感兴趣的,还是它讨厌的。 她只能无视它的喜好,将它喜欢的亦或者是讨厌的都试过,保证无论面对着的是什么,它都能一视同仁同等对待。这样的话,到时候蔺君泓让它去做事,它才能够做到最好。 可依着目前的情形看,还远远达不到预期的目标。 说实话,元槿还是很有点气馁的。 如果是训练狗狗们做这种事情,她倒是得心应手许多。特别是纽扣。 纽扣本就是纽芬兰犬,生性温和忠诚。让它来帮忙的话,它定然是全力以赴,绝不退缩也绝不会放弃。 可闹闹是猫。不仅是猫,而且还是个本来性子就不太和顺的猫。 让它听话地重复训练去做一件事情,初时它或许还能压制住性子满为其难地听一听。但是次数多了时日久了,它那骨子里的“不羁”就暴露了出来,经常不肯服从命令。 有时候是听懂了不愿意去做。大部分时候干脆走神,连听都不听了。 元槿常常在想,如果这事儿能让狗狗去做的话,必定是事半功倍。 但她问过蔺君泓的意见后,知晓这事儿许是得让小动物“飞檐走壁”去办成,而狗狗只能在地上跑,不能爬墙爬树。因此,元槿只得歇了旁的念头,专心地让闹闹来做此事。 元槿知道,如果想让动物“听话”,有千千万的法子能够办成。 可是有些法子太过简单粗暴了些。 元槿不喜欢惩治动物。即便闹闹不肯听话,她也没想过要动手打或者是柳眉倒竖地厉声呵斥。 她想着,一定是法子不对路。如果寻到了合适的办法,想必闹闹就会肯去做了。 只不过那最合适的法子,她到现在还没有寻到就是了。 元槿有些气馁,却压根没有想过放弃。 自打下定了决心要让闹闹来帮忙后,她就时常和闹闹在一起。观察着它,留意着它的一举一动,从而在它的行事里面寻找最合适的方法。 闹闹性子也是怪异。 平日里元槿没空的时候,它总爱有事没事就来找元槿,想要和元槿粘在一起。如今元槿日日和它同处了,它反倒是不稀罕了一般,开始有意无意的躲着元槿,不愿和她同进同出了。 元槿思量着小家伙许是起了叛逆的心里故而如此。于是和蔺君泓半真半假地抱怨道:“你看它,脾气也是个怪的。不搭理它的时候它凑过来,搭理它了它倒是不稀罕了。难不成我还要继续不搭理它,它才肯理我么?” 蔺君泓被元槿这气呼呼的样子给逗笑了。 他一把将她揽在怀里,轻点着她的鼻尖笑道:“若你真的不搭理它了,凉了它的心,怕是它就要伤心离去,跟着可晴那小丫头,再不肯跟你了。” 元槿被他这说法惊了一跳。转眸去看他,见他唇角的笑意里有着十足的促狭之意,方才晓得他是在开顽笑。 元槿忍不住横了他一眼,哼道:“你就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