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些地方她刻意模糊了下经过,而后稍微改动了下措辞。不过,到底是将整个的事儿告诉了徐太后。 徐太后没想到蔺君澜竟是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 怔了怔后,徐太后拧眉问蔺君澜,“可晴呢?” “阿泓说派了人去找了。应该,是找到了吧。”蔺君澜有些疲惫的说道。 在母亲这里,她没有任何的负担,也没有任何的思想重担,轻松而又惬意。 她正缓了缓心神,疲惫渐渐消失,舒心的叹了口气。 这个时候,蔺君澜便听徐太后问道:“刚刚你说,先前王爷被恶人挟持了?” 说起这个,蔺君澜也是有些后怕。就将刚才蔺时谦怎么被那三角眼用刀子抵住喉咙,而后蔺君泓怎么抬箭射人给说了一通。 说到此,蔺君澜忍不住抱怨道:“阿泓怎么这么鲁莽!若他一个不小心伤到了王爷,那可真是……真是要天打雷劈的。” “糊涂!”徐太后低喝着说道:“那种话怎能乱说!” 顿了顿,她又道:“阿泓射箭素来拔尖。没什么可担忧的。” 原本蔺君澜是想着,徐太后定然会赞成自己的做法,谁曾想太后竟是帮蔺君泓说话? 蔺君澜自小到大都受到徐太后的宠爱,在太后面前,有些话很是敢说。 她既是这样想的,便直接与徐太后说了出来。顺口又讲了之前自己拦住蔺君泓的手臂不让他射箭一事,“……其实我也是想拦住他的。无奈他心意已决,我劝不动。好在王爷无事,不然的话,可是麻烦。” “什么麻烦?有何麻烦?” 听到蔺君澜一再说起蔺时谦来,徐太后的语气便愈发的不和善了,“即便伤到了一丁半点儿的,也是无碍。君臣有别。王爷终究是越不过陛下去。” “可就算这样,血脉亲情终是……”蔺君澜急急说着,想到这话不宜说出口,就赶紧闭了嘴。 细细想了想刚才的情景,她摇了摇头,“母后,您不知道,当时的情形真是可怕极了。阿泓他就这么拿着箭尖对准王爷。一个不慎,他要是射偏了一点点,王爷该怎么办?他又该如何自处?” 徐太后听闻蔺君澜一再提起这个话题,也是恼了。 刚才禁卫军临出门前,已经将蔺君泓的吩咐说给她听。 蔺君澜分明是用药害了元槿的! 如今她竟然不谈这个,避重就轻的说什么父子君臣来? 徐太后挥手打断了她的话,冷然道:“旁的不讲,你先和我说说你那事情。” 徐太后打的主意是,先从蔺君澜这里问出了话来,而后将事情一一想透,再考虑怎么从蔺君泓手底下将人要过来。 谋害皇后不是小罪。 是重罪。 怎么明乐还不关心这个事情,反倒是说起了旁枝末节的来? 思及蔺君泓和蔺时谦的身份,徐太后的心里一阵烦躁,愈发不想提及这个事儿了。 偏偏蔺君澜想要说起那件事情。 她知道自己害了元槿这事儿应当是已经露馅了。不然的话蔺君泓也不会这样反感她,想要将她问罪。 可她还是想为自己谋一个出路。 若想谋出路,那就得说动了徐太后来相帮。毕竟她的母亲是陛下的母亲。和阿泓说起话来,母后的态度很是重要。 蔺君澜提起蔺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