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权去探望自己的丈夫了吗!” 宫人们先前是得了蔺君泓的命令而行事,自然不怕她这番诬赖。所以继续张开手臂架势十足的阻拦着。 而元槿和蔺君泓根本没把沈氏的这番指责放在眼里。 是以沈氏几句话铿锵说完,竟是半点儿的浪花都没有激起来。 沈氏在北疆好横行了那么多年,哪里受到过这般的冷遇? 她登时有些恼了,语气愈发尖锐起来,“我好歹也是定北王妃,御赐一品诰命。说起来,陛下和娘娘还要唤我一声婶婶。如今陛下和娘娘竟是不认得我了吗?” “平日里倒是认得的。”蔺君泓悠悠然的声音这才飘了出来,“只不过天色昏暗,朕见这里似是有妇人撒泼谩骂,原没敢相信真是定北王妃。如今听了您这一番教诲,方才恍然大悟,当真是您。” 他这一番话说了下来,分明是在旁敲侧击的说沈氏是撒泼妇人。 沈氏心头大怒。偏偏对着蔺君泓,她有气也发不得。 沈氏握了握拳,心头恨意难平,转身朝着自己带来的一个丫鬟扬手一巴掌扇了上去。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后,她紧接着斥道:“让你们再猖狂!这里是皇宫,怎能由得你们随意吵闹!” 居然把一切过错都推到了身边人的头上。 丫鬟登时俏脸就肿了起来。 她不敢反驳,噗通跪到了地上,连连磕头求饶。 沈氏深吸口气,挤出个笑来,行至元槿和蔺君泓的跟前,行礼问安。 蔺君泓眸色冷冽的看着那个不住磕头的丫鬟,盯着地上已经现出来的殷红,淡淡说道:“再磕下去,恐怕人就要晕了。” “这是她咎由自取。既然犯了错,就合该受罚。”沈氏平静地道。 元槿看着还在被双手反扣压在地上的灵犀,问道:“那灵犀呢?” “她之前犯了错,如今还未改正,自然也要受罚。” 元槿望向灵犀。 灵犀本就因了几次三番的小产而伤了身子,素来身体虚弱。这样被沈氏扣押着不能挪动,她额上脸颊的汗已经如水流一般,不间断的滴滴往下滑落。 想必是难受的厉害、痛苦的厉害,方才能够在这已然开始热了的天气里,流汗那样多。 元槿心里一阵难过,不由得说道:“放开灵犀。” 沈氏没料到元槿会出言帮助灵犀说话,愕然道:“娘娘,处置她是我的家事,你不能……” “我有事需要用到她。”元槿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既冷静,又疏离,“有些事情,需得让她帮我来做。旁人不成。” 这下子不只是沈氏疑惑了,连蔺君泓都错愕的朝她看了过来。 沈氏奇道:“娘娘说的是……” 元槿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来的突发奇想。 心念电转间,刚刚想到的话语已然脱口而出。 “我这里有只狗儿,许是能够帮得上定北王。只不过那狗儿需得经过训练方才能够听王爷的话。我需要有个和王爷极其亲近的人来帮我训练它。灵犀最为合适。” 沈氏还欲再言。 元槿眸光一转,望向她,露出了个十分甜美的笑来。 “定北王妃若是不肯让灵犀来我这里的话,不如,由您来亲自训练这只狗儿?您放心,它听话得很,比那汤圆可是乖巧多了,断然不会随意咬人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