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旁的事了,”薛佑龄道。 薛佑龄回到听涛院之后,便自行禁了足,此事他理亏在前,薛佑琛是他大哥,也资格罚他,左右禁足七天,他不出听涛院就是。 他在小厅中,拿起一本线装书随意翻看,既然不能出去,他这几日便好好看看书,也可以全心全意,温习功课。 书没翻了几页,就听门口小厮喊他:“三爷,老夫人来了。” 说话间,薛柳氏的声音已经传了进来:”佑龄,娘听说你被禁足了。” 薛佑琛起身:“娘,您来了啊。” 薛柳氏带着心腹裘妈妈,走进来:“嗳,我听说,你被你大哥罚了,就来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罚你禁足做什么?” “没什么。”薛佑龄道。 “怎么没什么?都禁足了怎么会没什么,究竟是什么原因?”薛柳氏追问。 “娘,此事,您莫要再追问了,大哥罚我也有罚的道理,我禁足便是,也可以趁此机会好好看看书,”薛佑龄道。 “唉,我之前就说过,你大哥回来之后,我们娘仨就不得自在了,”薛柳氏道,“要是你大哥没回来就好了。” “娘,是我自己举止不妥,大哥罚的没有错。”薛佑龄道。 “你还帮着你大哥说话,”薛柳氏道,”你大哥不在时,我们娘仨是什么样的?现在呢?处处要收你大哥钳制,府里大事要要经他过目,小事也受他影响。你和你二哥还被他罚。” 薛柳氏沉着脸,薛佑琛不在的时候,整个侯府,都听她薛柳氏的,现在她处处都要顾及薛龄琛。然而,薛佑琛是原配所出,和她隔了层肚皮。 薛佑龄摇头道:“娘,大哥有大哥的道理,再说大哥总是要回来的。” “唉,”薛柳氏暗叹一口,“罢了罢了,那你看书吧,我去看看你二哥。” —— 南阳侯府景兰院。 “佑璋,你的膝盖还疼吗?”薛柳氏关切道。 薛佑璋半躺在榻上,裤管卷起,露出红肿的膝盖。 屋子里地龙燃得热,薛佑璋仅管穿得单薄,面色还是因为身上发热而泛红。 “疼,跪了三天能不疼吗?”薛佑璋道,”大哥也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消息,说我当街纵马,就让我去跪祠堂,还一跪跪三天。这哪里是对亲弟弟,分明是对仇人。” “这大冬天的,跪三天,你大哥也忒狠心了,也不知道会不会落下病根?”薛柳氏手指抚摸过薛佑璋的膝盖。 薛佑璋疼得龇牙咧嘴:“娘,别碰别碰,还疼着呢。” “好,好,娘不碰,真是可怜见地,”薛柳氏道。 “娘,”薛佑璋一个二十一二的男人,拖长了银跟自己的娘撒娇。 薛柳氏不以为怪,只是不住的安慰,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