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白捂着嘴,难以置信地看着那枚钻石,结结巴巴连话都说不清楚了:“谢、谢随,你要、要是敢在这种醉醺醺的情况下,跟我求婚,你就完蛋了...” 话音未落,谢随“哐啷”一声,跪了下来。 寂白:...... 无语是因为…这家伙不是单膝跪地,他双膝跪地! 谁他妈求婚双膝跪地啊!这不是跪女朋友,是跪祖宗吧! 她手捂着脸,也醉了。 谢随将那枚穿在项链里的戒指拿到寂白眼前,仰头看着她:“小白,就先订个婚吧,以后我跟别人介绍小白,就说是我谢随的未婚妻了。” 说到“未婚妻”三个字的时候,他眼中闪动着异常的温柔。 “我有能力照顾你,给你最好的未来,嫁给我。” 寂白坐在他面前,揉了揉酸酸的鼻子,感动得一塌糊涂:“你明天要是敢把今天说的话忘了,你就完蛋了!” 谢随将项链戴在了她纤长的脖颈上,然后低头吻住了她的肩膀,说出了这辈子都不可能好意思说得出口的肉麻情话—— “宝贝,老子爱你。” …… 第二天,谢随在寂白起居室的沙发上醒过来,身上搭着一条薄薄的毛毯,而女孩已经不见踪影了。 他揉了揉略微有些疼的太阳穴,走到落地窗边,打开了密闭的窗帘。 阳光一瞬间倾泻而入,照在他疲惫的脸上。 发生了什么,为毛睡这里? 这时候,寂白的小助理敲门走进来,端着早餐餐盘,微笑着对谢随说:“先生睡好了么,白总特意叮嘱了不要打扰您,让您睡到自然醒。” “她人呢?” “白总正在开早会,先生您先吃早餐,待会儿...哎。” 她话音未落,谢随已经走出了起居室。 办公室里,不少年轻的女孩们望着谢随,嘴角浮起了促狭的笑意。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在公司都传遍了,这位高冷的男人怎么抱着白总一口一个宝贝,亲得停不下来嘴。 谢随脸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轻咳了一声,匆匆朝着会议室的方向走去。 会议室是透明全玻璃格挡,谢随站在玻璃前,望向长桌对面的女孩。 她穿着小西装白衬衫搭配一字裙,长发扎成利落的马尾,清新又干练。 她单手撑着桌边,似乎正在讲着什么,员工们认真聆听,时而用笔在本子上记录着。 寂白抬头望了谢随一眼,嘴角扬起微笑,手有意地抚了抚胸前佩戴的项链串成的戒指。 谢随立刻将手伸进包里摸了摸,脸上浮现诧异之色。 不是吧! 会议结束后,所有人自觉地离开会议室,只留了寂白和谢随两人。 她故意扯了扯白衬衣,将衣领开到最低,钻戒微蓝的光芒在她胸缝的位置,若隐若现。 她挑眉睨着谢随。 谢随挪到她身后,手从她侧颈间落下来,把玩着她胸前的项链,不确定地问—— “老子没跟你求婚吧?” 他试探性地问完这话,寂白一脚踹他膝盖上,生气地瞪他:“就知道,你这家伙醒来会翻脸不认!” 谢随坐到她面前的桌前,把玩着她脖颈间的项链:“不是不认,这他妈也太草率了。” 他花高价拍下这枚戒指,正在准备着筹备一场出其不意的盛大求婚仪式,把女孩感动得眼泪汪汪的,哪能这么草率就... “我记不太清楚了。”谢随忐忑地看着女孩:“我昨天...说了什么吗?” 寂白早就料到这死狗男人醒来之后会忘得精光,她摸出手机:“我录了视频,就是为了防止某人耍赖皮。” 谢随眉头拧了拧,接过她的手机。 手机里记录了谢随醉酒后的shame time,视频画面里他捧着寂白的脸一顿狂亲,喊着心肝宝贝老子爱死你... 要多肉麻有多肉麻。 女孩的脸蛋被他揉得绯红不已,都快变形了,艰难地举着手机说:“谢随,看看你喝醉酒的死狗德行!” 谢随脸色顷刻间垮了下去,他坚决不承认画面里那个轻浮的神经病就是他自己。 婚,是误打误撞地求了,谢随也绝无反悔之理。 寂白倒是对这场求婚很满意的,虽然缺少了盛大的仪式感,但是他说了很多平时都不会说的情话,字字暖心,满腔柔情蜜意都快把她甜成蜂窝了。 谢随将她抱起来放在桌上,平视着她胸前的项链戒指,然后埋头进去,蹭了蹭。 寂白被他刺刺的发茬弄得痒痒的,咯咯笑了起来,抱着他的头说: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