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去捡火柴棍。 贺作舟却不再给他想东想西的机会,直接将人反压在了身下:“你跟别人也这样?” “……” “只要人家给你点好处,你就给人家摸大腿,嗯?”贺作舟粗粝的手掌一下子拍在了他挺翘的臀·瓣上,像是掌掴,力度却又没那么大。 方伊池被打得面红耳赤,挣扎着辩解:“没有!” “那跟你睡一晚呢?”贺六爷其实在气自己没早点把他带回家,说出口的话却压不住怒火,“哎哟我的小凤凰啊,我还求着你落我的枝儿呢。” 话是反话,贺六爷肯定不缺爬床的人,方伊池心灰意冷地想,自个儿果然又被厌恶了。 被子掀开又落下,滚烫的身躯离开了他的身侧,寒意仿佛四月的阴雨,绵延而来。 泪水止不住地从方伊池的脸颊边落下,他死死将旗袍的裙角攥在掌心里,身后传来柜子开合的沉闷声响。 贺六爷抓着一个小巧的盒子重新回到床边,见方伊池趴在被子底下轻轻地拱,直接压上去,拿着盒子的手绕到他面前,三两下将手里的盒子拧开:“喜欢吗?” 一股玫瑰味儿瞬间泼到了方伊池面前。 他双腿发软,瘫在了床上:“这……这是……” “怕你疼。”贺作舟见他不讨厌,勾唇一笑,“怎么着啊,衣服都脱了,还给我装呢?” 方伊池的脸色随着六爷的话一阵红一阵白,支支吾吾:“我只是……我只是觉得您是个好人……” “哎哟喂,好人。”贺作舟眯着眼睛着迷地盯着他薄薄的耳垂,“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是个好人?” 言罢,将方伊池捞进怀里,霸道地抱着。 方伊池还没反应过来,讷讷道:“您去饭店,只喝茶嗑瓜子儿,连酒都不多喝……” “嗑瓜子儿?”贺六爷嗤笑一声,轻轻咬住他的耳垂,那里有个小小的眼儿,想来方伊池偶尔也会戴耳坠,“我想操·你的次数和嗑出来的瓜子皮儿一样多。” 这话方伊池乍一听甚至想笑,可他想的“攀高枝儿”和“睡觉”是两个概念。 在他的设想里,不过是给贺六爷当个情儿,陪六爷说话解闷,而六爷这样的“正人君子”应该也不会难为他。 说白了,方伊池在利用六爷的“好”呢,所以先前不论阿清如何劝,他也不愿迈出这一步,奈何最后还是为了西药折腰。 然而事情完全向着他想象不到的方向发展了。 贺六爷竟然想睡他? 这怎么可能呢? 黏稠的亲吻落在了方伊池的颈窝里,他被烫到,猛地挺起了腰:“不要!” “不要?”贺作舟在他面前慢慢地撕掉了原本的温柔伪装,掐着他的腰,不让他逃,“得了吧,我不在的时候,没少坐过别的男人的大腿吧?” 方伊池无从反驳,可他是服务生,怎么可能没坐过呢? 他含着泪摇头:“我没有……没有给别人睡过。” 贺六爷是知道的。 方伊池被他暗中安插的三个“客人”护着,没人敢睡。 但是想到自家太太曾经在饭店里受过苦,贺作舟的神情越发冷漠,大手在白嫩嫩的小瓣上又来了几下:“这不是上杆子来让我睡了吗?” 他的泪又下来了。 方伊池原以为自己遇上了和旁的客人不同的人,谁成想竟落入了更深的圈套。 这时候他再看不出究竟,就真是个愣子了。 敢情人六爷想干的事儿和上饭店轻薄他的人想干的没什么两样,他还成日在心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