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贺作舟怕给方伊池脱衣服会加重病情,没动他的上半身,只掀开被角,举着油灯,绷着脸,迅速查看小凤凰两条细嫩的腿。 说白了贺六爷就是占有欲作祟,明知不可能发生别的事儿,也必须得瞧一眼,要不然心里头憋闷,说不准什么时候忍不住,就会把方伊池操·一顿。 腿还是那双诱人的腿,痕迹也依旧是他贺作舟干出来的痕迹。 “我就说不能够。”贺六爷安了心,心满意足地躺回去,把方伊池拢到怀里,掌心顺着细窄的腰来回滑,最后控制不住往隐秘处摸了一摸。 好家伙,竟然有点潮,敢情生个病还生出感觉了? 贺作舟差点被气笑。 “你可真有本事……”贺六爷一边笑,一边关了灯。 沉沉的夜色里,小凤凰安心地歇在了自己的梧桐枝儿头。 可惜第二日,他就闹上了。 方伊池捂了一身的汗,醒来后清醒不少,先是抱着贺作舟的腰撒了会儿娇,继而后知后觉裤子没了。 他“啊”的一声从床上坐起来,揪着衣领惊恐地往床角挪。 贺作舟一大清早被方伊池叫得有些躁,眯着眼睛伸手:“给我回来。” 他水汪汪的眼睛里全是委屈,就好像贺作舟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儿似的。 贺作舟耐心足,愣是抬着胳膊跟方伊池僵持。 最后还是方伊池妥协,披着被子委屈巴巴地爬回贺六爷的怀抱:“您怎么能这样呢?” “我是你爷们儿,还不能扒你的裤子?” “……先生,”小凤凰噎住片刻,忐忑地问,“您只扒了我的裤子?” 贺作舟冷笑:“怎么,你爷们儿在你心里,就是那种瞧着你病倒,还能下手的浑蛋玩意儿?” “先生不要胡说。”方伊池的心一点一点提起来,攥着衣领的手越攥越紧,“您……您真的没脱我的衣服?” “没,我的小祖宗!”贺作舟怕他冻着,抬手把小凤凰抬起的脑袋按回颈窝,“你昨儿个从饭店回来就烧糊涂了,骂我是妖精,还拿脚踹我呢。” 贺六爷添油加醋一通解释,把方伊池唬得一愣一愣的。 他病的时候意识不清,就算觉得自个儿不会这么说话,也依旧满是歉意地勾住六爷的脖子:“先生不是妖精。” “那谁是啊?” “戏文里吃人的是。” “得了吧,我看你就是个小妖精。”贺作舟抬手习惯性地对着他的屁股来了一巴掌,落手才想起来方伊池没穿小裤,下面光溜溜的。 果不其然,他被打得腰一挺,闷哼着翻了个身:“先生,我裤子呢?” “嘛去?” “找阿清。” “你给我躺下。”贺作舟是真的来气了,二话也不说,直接将方伊池压·在了身·下,“小凤凰,今儿个你要是敢乱跑,你那两瓣屁股就甭想要了。” 方伊池躺在床上,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既不想将时间浪费在无畏的争吵上,又不乐意背上的凤凰被提前发现。 他生着病,着急起来,顷刻间额头就挂满了汗珠,眼尾也染上了红意,瞧得贺作舟的心一抽一抽地疼。 怪了,以前贺六爷瞧见什么,心里都不会有太大的动摇,如今不过是个出门的破事儿,他家小凤凰眼泪尚且没挤出来,他自个儿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