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下便将自己心中猜测得到了证实。 “两个多月,眼瞅就奔三月去了,很明显不是我父亲的。” 金珍羞愧难当,但当着凤羽珩又实在没什么可隐瞒的,只得点头承认:“二小姐洞悉一切,金珍不瞒二小姐,这个孩子的确不是老爷的,所以绝对不可以生下来。” “为什么?”凤羽珩看着金珍,面露不解,“你竟不是来求我想办法为你制造一个孩子是我父亲所出的假像?” 金珍摇头,“不是,纸里是包不住火的,孩子总有一天会长大,他若生得像我还好,可若像了那人……就算凤家不疑心,那人也是要疑心的。我太了解他,到时候一定会极尽勒索,我终日提心吊胆东躲西藏,莫不如不生。”她说着,抬起头,恳切地求着凤羽珩:“二小姐是懂医的,求二小姐给我一副方子把这孩子拿掉吧。” “到外头请个大夫不就完了,这种作孽的事我不做。”她虽不喜这金珍,更不耻她与李柱的私情,但动手打掉一个孩子,那可真是罪孽。 “外头的大夫不可信!”金珍坚定地道:“这种事情绝对不可以外传,所以我才来求二小姐。” “若我告诉父亲呢?”她好笑地看着金珍,“你就如此笃定我会帮你?” 金珍现了一阵的恍惚,而后道:“不会。二小姐留着奴婢,总好过没有个人给老爷吹枕边风。自被老爷收了房之后,奴婢就已经决定要站在二小姐这一边了。奴婢知道二小姐掌握着乾坤,奴婢唯命是从,不敢造次。” 凤羽珩自然是知道金珍这个心思的,她留着金珍,也的确如对方所说,是想要个给凤瑾元吹枕边风的人。可这孩子……“你且回去,我再想想。” 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只打发了金珍先回如意院儿。毕竟是一条生命,纵是她凤羽珩,也草率不得。 忘川是在下午回来的,告诉凤羽珩奇宝斋那边已经清点完毕,没有问题,只是……“奴婢带着人到奇宝斋时,沈家的人正往里面搬箱子,搬进去一批,又从里面撤出来一批,说是之前的那些箱子是拿错的。” 凤羽珩失笑,这沈家还真逗,都到了这个份儿上还试图以假乱真蒙蔽她眼。想来是在她说过要请御王府的人去验货后,沉鱼又赶紧通知对方换货的吧! 不管怎样,如今铺子的事是都解决了,总算是去了她一块心事。 忘川去厨下吃饭,刚吃好回来,就见有个守在柳园那边的小丫头急走过来,到了凤羽珩面前道:“二小姐,有松园的下人过来,说是老爷叫您去一趟呢。” 凤羽珩不明究竟,却还是带着忘川准备往松园走一趟。 而此时的松园,凤瑾元正在接待一位来客。 这来客不是别人,正是定安王果敏达。 定安王端坐在客座上,旁边小桌摆着的茶水他一口未动,到是指着摆在屋地中间的两只箱子面带诚恳地说:“一点心意,还望凤大人笑纳。” 凤瑾一挥手:“王爷这是何意?” 定安王有些不好意思:“那日我府里王妃过寿,凤府三位小姐均能出席,实在是给足了本王颜面。怎奈我家那个丫头从小被惯坏了,说话做事没个轻重,让凤家二小姐受了委屈,本王这是……唉!是来赔罪的。” 凤瑾却是摇头道:“下官还听说定安王妃强迫我那嫡女沉鱼为府上一群舞姬伴乐,还说我凤家女儿能给舞姬弹琴,是给了她天大的脸面?” 定安王一愣,他只知道清乐搞出的那一戏闹剧,却并不知之前还有弹琴这一说。眼下凤瑾元这么一问,到真是问得他万分尴尬。 “怎么会。凤家小姐金枝玉叶,一群舞姖怎么配让凤小姐弹琴?这真是胡闹!” 凤瑾点头,“是挺胡闹的。王爷,下官接了王府的贴子,好心好意让三个女儿齐齐带着寿礼去贺寿,可一个被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