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南去与傅雅会合。又或者都用不着等到边南,在半路上就可能会合了。” “要去追吗?”班走问她,可是再想想,却又摇头:“追也晚了,这么多天,早都不知道跑到了哪里。从京城往南界官道虽只一条,但小路却是众多,咱们没什么胜算。” “不追,咱们有什么可追的。”凤羽珩耸耸肩,接过下人刚递进来的一盏茶喝了一口,这才又道:“元贵人试图在边南一带造成济安郡主驾临的假象,那自然就要把戏做得足一些。光有一个傅雅怎么够,怎么能让人信服,济安郡主毕竟还没有出嫁,一个人撑不起场子。如果把自家爹娘都给带过去,凤瑾元跟姚氏在那头再上演一出冰释前嫌,那才叫旷世大戏,那才能让傅雅的身份落得更实。” “那既然是这样,为什么咱们还不追?”黄泉万分不解,“小姐您都分析出他们会在边南一带造成什么样的影响,那为什么还不派人去追?一个人追不上那就两个人,咱们人手足够,多派出去一些,每条路都走,就算他们到了南界,也能想办法再给绑回来,总不能由着他们就这样发展势力啊!” 黄泉的话也问出了其它人的心声,对于凤羽珩说不追,就是连清玉和忘川都想不明白。 凤羽珩笑笑说:“别急,我早说过,傅雅在边南的日子过得不会那么平静。”说完又问班走,“百草堂那边吩咐下去了?” 班走点头,“都吩咐好了,咱们的联络驿站已经启用,百草堂传消息很快。” 凤羽珩“恩”了一声,再道:“除此之外,我之所以说不追,那是因有人会替我们去追。” “谁?”众人异口同声地问。 凤羽珩答:“凤粉黛啊!你们想想,凤瑾元和姚氏,再加上那个傅雅,这极品的一家三口去了南界,那帮着的是谁?显然就是八皇子!可凤粉黛呢?她是五皇子未来的正妃,她的一切筹谋算计都用在了五皇子身上,包括与丽贵人联手,这些都是在为五皇子将来能成大业而铺路。可是凤瑾元做为她的父亲,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却跑到南边儿去帮着八皇子,还跟姚氏合了个体,你们说,就依凤粉黛那性子,她不会发疯?” “那必须发疯。”黄泉这回算是明白了,“小姐的意思是,凤粉黛肯定会让五皇子派人去追?可是她又怎么知道凤瑾元去了哪里?” “笨。”班走白了她一眼,“咱们找个机会给她透露透露不就得了。” “也对。”黄泉接受批评,“那这事儿小姐就不要管了,透个消息出去就交给咱们,保证让那凤粉黛明日就着人往南边儿去追。不管追到追不到,那大小姐一闹腾起来,南边儿可就别想消停了。” “好啊!”凤羽珩感叹,“这么多年了,也给她一个找爹的机会。” 凤羽珩猜得没错,凤府那头,一听说凤瑾元已经数日没有回府,疑似失踪时,凤粉黛几乎要气炸了,大声叫嚷着——“他怎么就不能让人省点儿心!这又是干什么去了?”喊完,又一把抓过向她报信儿的管家何忠,尖着嗓子问道:“凤瑾元到底去哪了?到底去哪了呀?” 何忠一脸苦相:“四姐小,奴才要是知道老爷去了哪儿,一早就把他给找回来了呀,也犯不上等小姐回来再禀告。” “茶楼!妓馆!烟花柳巷!这些地方你们都找没找过?”凤粉黛到是了解她父亲,当场就扔了几处地方来。 可何忠却摇头说:“不可能去那种地方,老爷身无分文,怎么去啊?” “就是身无分文才要你们去找!”凤粉黛说:“八成就是因为没钱,被人打死在里面了,又不敢报官,所以匆匆掩埋!该死的老东西,凤家的脸面都被他给丢尽了!” 粉黛就在前院儿发飙,想容是跟她一起回来的,自然也听了个一清二楚。凤瑾元的失踪让她也是毫无头绪,但她总不至于像凤粉黛那样气得乱喊,到是提醒了何忠一句:“还是按四小姐说的去找找吧,且不说是不是四小姐说的那个样子,父亲从前也不是没有偷偷拿过府里的钱物,他要想花钱,哪个院儿里都能顺出东西来出去倒卖,没准儿就又有钱了呢。”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