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误,赶紧又道:“郡主别误会,内子的话绝对没有怨恨姚家的意思。”葛氏亦连连点头,直称自己说错话了。 凤羽珩也知道他们不是有意的,没在乎这个,只告诉吕燕说:“虽然现在看起来好些,但绝不是真的就见好,这都是药物的作用,一但停了药,你的情况马上就又会退回原点。”她说话一点都不忌讳,就是照实说,也不怕吕燕接受不了。说着,还从药箱里拿了几盒药出来,递给葛氏说:“每天睡前吃两粒,一直吃着,不能停。” 这是强行快速提高免疫力的药物,其实挺贵的,而且不好买,就算在二十一世纪也是只有重要人物又或者大富之人才用得起的。凤羽珩的药房里当然有留存,但也不多,左右不过十盒,但她的药房有自动补货功能,到是不怕药品损耗。吕燕的毒症用后世医学解释其实也很简单,一方面干扰造血干细胞并且迅速蔓延至血液,另一方面也摧毁了人体的免疫功能。人一失去免疫力,对病毒就再没有半点抵抗能力,快速蔓延下,自然就把她祸害成了这个样子。 葛氏接过药又抹起眼泪,却听吕燕说:“母亲,别哭,你就是哭也哭不回来我,到不如想想如何能给我报仇。”说完,又看向凤羽珩:“你若查到凶手,一定告诉我,不管那凶手是在哪里,我就是咬也要把他给咬死!” 如今的吕燕已经形同恶鬼,凤羽珩无意在府上多留,只随便应了声,并告知过几日再上门来,便匆匆出了左相府。那副血燕被她扔到了空间里,连同吕燕和吕萍二人的血液,都要等回去之后进行化验。 她在吕府上耽搁申时,却不知,这一日从晨起,盛王府里就闹开了锅。先是进到后山地库里去清理积水的下人发出惊声尖叫,而后侍卫们进去查看,这才惊恐地发现原本充盈的地库里居然空无一物,除了积水,就是四面冰冷的墙壁,那些盛王殿下多年积累下来的财宝诡异的无影无踪。 侍卫们觉得不对劲,就算时来贼,打开箱子装走一包袱财宝也就顶了天了,最多让他装走两包,算是他们防范疏漏。当然,如果只装走一两包走,也不至于被发现,这么些东西,侍卫们三五不时地打开箱子粗略地看一眼也就是了,不可能天天去清点。那么多箱子啊,一个箱子里抓一把,都能装出好几包,而一箱只抓一把的话,肉眼是看不出来的。可眼下所有箱子都不见了,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应该是有计谋的运走的!可这里防范森严,暗卫就几十个,怎么可能被人偷运走。 府里人分析之下就想到可能是殿下自己换了地方,没有告诉他们,偷偷摸摸的。但这毕竟只是个想法,还是要先问清楚了才能下定论。当然,他们不敢找玄天墨去问,于是就叫来了管家,一路上下人把这事儿小声说了,管家还不信,直说:“怎么可能,那么多箱子运走,府里瞎子都能听到动响了吧?怎么可能谁也不知道。”可当人们把他往这地库里一领,让他亲眼看到这壮观场面时,管家“嘎”地一声就抽过去了。 这下人们着了急,傻子也能看出来管家是不知情的,既然管家都不知道,那说明事情十有八九不是王爷自己动的手,既然不是……所有人都哆嗦了,地库空了,财宝丢了,那可是盛王府里所有的库存啊!光是金子就足足有两千万两,还不算那些无价的珠宝,这可怎么去交差? 有人自我安慰:“好在银票都在帐房,没有放在这边,不然咱们府上可就成了穷光蛋了,怕是连咱们的月例银子也没法发了吧?” 这话没有人接,还月例银子,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惦记着月例银子?命能不能保得住还两说呢!有聪明的人这时提了一句:“暗卫,快去找暗卫,往树上喊一声就能喊出来。他们才是真正负责看守这地方的,就算要治罪也不能光治咱们的!” 这一句话提醒了所有人,于是有人赶紧跑出去把暗卫们喊了进来,一共进来五个,却并不是昨夜值守的,可在看了这地库里的“盛况”之后,也立即做出抉择——通知八皇子! 玄天墨是忍着巨大的悲恸欣赏这一盛况的,他有一种想要杀人的冲动,却拼命的控制下来。他不是笨的,脑子里一直在转悠着想这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侍卫们说,昨日换岗前还特地验看过,地库里头是满的,东西都在,就是这一宿的工夫就没了,可是他们并没有看到有任何可疑的人出入。这地库是玄天墨亲自选建的,只有一个出口,他清清楚楚地知道不可能有人在这么多暗卫和守卫的眼皮子底下将那些东西运出府去,就算用迷药迷晕了这里的所有人,想要运送那么多箱子财宝,也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然而,根本不可能的事就这么眼睁睁地发生了,有那么一瞬间他都以为一定是见了鬼,否则凭借人类的力量,怎么可能做得到? 当然,还有一点不能排除,那就是——府内有细作,而且不只一个。 只有一个强大的细作网才能瞒天过海,在府中生起一项大事端,而这细作网里必须有这府上管事的下人、侍卫,甚至暗卫。 一刹间,玄天墨冷汗直流,他两年没回京,府上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