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自己做主,关键这次的事情实在是没法做主啊!你不知道,老爷那头……” 他扯开了嗓子扬了声音,清清楚楚地把藤平那头的事情给讲了一遍,就想着最好屋里头的夫人能听到,然后主动结束战斗,赶紧出来主持大局。 却没想到,这一番解说,里头的夫人没听着,却被院子外头已经被人用软轿抬到这边来的老太太听了个一清二楚。老太太气得差点儿没背过去,丫鬟婆子一惊呼,这院子里的人知道闯了祸,赶紧上前跪地,一个劲儿地磕头。 老太太强撑着身子问那刘管家:“你方才所说的可是实情?我刚刚往平儿那边去看了,一院子的人都不让我进,也不说到底出了什么事,只听着里头的动静奇奇怪怪,还想着到这头来跟你们夫人问问,却没想到竟是这般荒唐。”老太太气得直哆嗦,她今日晚膳用得有些多,就想着出来溜溜食,听说藤平在小院那边,便往那溜了过去。结果下人们拦着,说什么也不让进,她是过来人,又怎么可能听不出里头是什么声音,想着一个当母亲的去管这档子事也是不好,于是赶紧坐了软轿,往大夫人这头赶了来。 管家无奈,这事瞒是瞒不住的,更何况老太太都听见了,他又能如何?只得点了点头,“老太太,奴才所言句句属实啊!眼下连大夫们都没了办法,其中还有一个大夫陷在了里头出不来呢。” 老太太呼哧呼哧地喘了几口粗气,丫鬟婆子连忙给顺了一会儿,总算是缓了过来,随即这老太太就张罗着要往大夫人的屋子里闯。 大夫人院儿里的丫鬟婆子此时也是没了办法,再想想,老爷那头那么荒唐的事情都出了,怕是夫人屋里那起子事也掩不过去了,罢了,要乱就一起乱吧,没准儿把个老太太一下就给气死了,从今往后她们夫人在这后院儿可就是一人独大,再也不用看老太太的脸色了。 下人们怀着这样的心情把老太太给请进了屋去,结果老太太就眼睁睁地看到自己的亲孙子跟他的婶娘躺在了一个被窝里,衣衫扔了一地,床榻上一片狼藉,半着眼睛也知道是发生了什么,老太太一气之下“嘎”地一声抽了过去,下人们急急忙忙上前把人给抬走,同时大声地叫着:“快传大夫,快传大夫!” 刘管家到现在才明白为何方才会被拦住,没想到这大夫人连自己丈夫的侄子都没放过啊!可是奇怪,这么闹腾,床榻上的两个人怎么一个也没醒,睡得这么死? 他上前试着叫了几声,床上人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之前那一等丫鬟这时也上了前来对他说:“别叫了,好像是中了迷药,咱们都叫了一整天了都叫不醒。方才你说老爷那里也出了事,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何一夜之间都出事?” 刘管家也是忧心匆匆,这几日听说济安郡主到了玉州,他就一直心神不宁。府中上上下下都被藤平重新部署过,就连暗卫和私兵防守都加旨了几倍,可他还是觉得不踏实。没想到真的出了事,虽然事情才刚出,可他怎么总觉得这事儿跟那济安郡主脱不了干系呢? 老太太那头被大夫紧急救治,到是缓了过来,这老太太到也没矫情,醒了之后立即在下人的搀扶下坐起身,然后再详细打听藤平那边的情况。而至于儿媳妇跟孙子厮混一事,她选择性地不再去想,毕竟跟儿子比起来,一个儿媳妇真的不算什么,就是那孙子也不是嫡女,无碍。这事儿说到底不过是家丑,回头把那媳妇儿处置了也就算了,可藤平这头却是耽误不得,她问那几个大夫:“老爷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位大夫答:“看样子像是中了烈性的春药,药效太猛,要想尽除至少也还得三五个时辰,就是不知道老爷的身子能不能抗得住。”他们也是没有办法,中了春药啊,除了用这种最原始的方法解除,真的也没有别的招儿了。 老太太气得大嚷:“报官!立即报官啊!是什么人竟敢给郡守大人下药?这分明就是谋杀!报官!立即报官!” 这话一出,一屋子的人都傻了眼,十分无奈,报官?报给谁?刘管家壮着胆子回了话:“老太太,在济安郡,咱们老爷就是最大的官,他出了事,无处可报。” “那就到济安郡外头去报!去玉州!去云天府!” “老太太忘了吗?藤家自四代之前就已经从大顺除了户籍,对于大顺来说,咱们并非他们的子民,出了事只有自己负责,大顺根本不管。” 老太太急得直哭,一边哭一边道:“我就知道早晚要出事,当年就劝过平儿他爹要知道收敛,可是他不听,反而变本加利。现在好了,出了事都没人管,你们到是说说,平儿如今被人下了药,可该怎么办?我就说我的平儿平日里虽说贪玩了些,可也不至于荒唐到这种地步,原来竟是被奸人所害!我平儿的命好苦啊!”老太太哀嚎起来。 下人们也没有办法,只能等着老太太嚎完了,这才由一位大夫主动开口道:“其实,要治老爷的病到也不是没有办法。”他看了看老太太,见其期盼的目光,又无奈地道:“只是要请一个人,这个人却不是那么好请的。” “要请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