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说起此事,尹念就更加惆怅了,道:“这件事情,就算没有我,你也很是轻易就能将禄仙阁拿回来,你身上有地契,也有章子,人证物证具在:不管什么时候,你都能轻易拿回。 “尹念。“白雁秋叫他的名字,待到他茫然抬头,才接着说:“这世上有很多事情,在旁人眼中极为简单便能处理,事实上,解决起来也的确不难,但有些人却会将其当成一件事情放在心中,然后尽己所能去解决,有些人却视而不见,所以说我承你的情。’ 尹念: ... 尹念一下子有些心跳加速。 他头晕晕的,突然觉得自己大概是喝醉了。 尹念从地上爬了起来,晃了晃身子,甩了甩脑袋,道:“我尹念,是个有恩必报,有仇必偿之人,你救过我的命,我自然愿意用命来偿还你的恩情。 白雁秋笑了笑,道:“别总是将命挂在嘴边,这可是你最珍贵的东西,你可要把它给守好了。”白雁秋看天色不晚,已经快到了宵禁的时候了,便先行将尹念送回去,才-个人离开了宗门。夜黑风高,禄仙阁已经是一片黑暗。 不少人家都关了灯,落了锁,休衰去了。 一个身着青袍的青年手中握着一串在各种灵药之中浸泡多年、残留下清新药香的木珠,不紧不慢地穿过缥缈城中央的 主道,朝着城门外走去。 快要到了缥缈城大门口,青年忽而像是一阵风似的,趁若守卫打瞌睡的机会,轻而易举地离开了这座安静沉睡的城池 城外十里,有一片桃花林。 桃花经年盛开不败,香飘十里。白雁秋便是冲着这桃花林去的。 他才不过刚刚踏入桃花林不久: - 道厉光便朝着他割了过来。 白雁秋像是早已料到,转了个身,十指微微一动,便有肉眼难以捕捉的丝线,将那些厉光给割裂开来,再反手一压,不远处的桃花便簌簌落下,宛若一场花雨。 一个脸上带了几分狼狈,却容貌很是妖治的女子从那棵树后出来,冷着一双高挑的眸子,狠狠地瞪着白雁秋,道:“你 竟是会道法。 白雁秋道:“胡三娘,当日我娘在此处救了你,今日,此处便是你的埋骨之地。 胡三娘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哈哈哈地捂着嘴笑了一会儿,才道:“就凭你?你算个什么东西,难不成以为你学了这么点三脚猫的功夫,就能够与我相提并论了?我一个化形期的妖族,还有九尾天狐的血脉,我倒是要看看,是你杀我,?还是我杀你!” 白雁秋也淡淡一笑,道:“姑且看看。”一人一狐在桃花林中很快便缠斗起来。冷光阵阵,阴风怒号。 白雁秋手中的丝线,若是细细看来,便知道是用来诊脉的悬丝,材质不知是什么,但却锋利无比,比之剑锋也不遑多让。 胡三娘起初看似占了,上风,但实则她一直都无法触碰白雁秋哪怕一 根毫毛,反而身上总是被那些丝线给偶尔割伤。胡三娘脸.上被割开道口子。 她不知从何时起,突然就感觉到了-股难以言喻的恐惧。不对,这不正常。 她已经化了形,按道理来说,即便是玄阶合灵境的修士,也不该是她的对手。 她察觉到白雁秋的道法等级:绝对高不过她,甚至很是微弱,但是事实却告诉她,白雅秋的修为,绝对不是看起来这 白雁秋怎会这般厉害?他难道不是个药师吗? 胡三娘生出了危机感,当即便想要施展出真正的道法。 她变成了一只有着三只尾巴的狐狸,且身形不断在变大,口中酝酿着火法,往桃树林中退了几步。 她突然感觉到一阵刺痛从身体四肢百骸传来,一口火怒而喷了出去,火苗子舔着地面和两侧的桃花树,朝着站在十米开完的白雁秋咆哮着、像是要将他撕成碎片。 白雁秋不闪不避,只是右手轻轻拨动着木珠,左手捏着法诀,口中还念念有词。 紧接着,一道冰气在他身前凝结,轰地-下子便与大火碰撞在一起,火气被冰气吞噬,-丝残留都不曾有。“不可能!“胡三娘大叫,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