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伤的是脖子,又不是脑袋,”南山揉了揉脖子,有一点肿起,“是你救了我?” 顾升神色颇有些凝重,将她打晕后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 她出事时,顾升正在参加家庭聚会。 喝了点酒,有些头疼,就去了阳台吹了会儿风。 想起自己办公室的钥匙还在南山那里,就打了她的电话,想要通知她明天早点去开门。 只是她的电话,怎么也打不通。 并不是特殊的时段,直觉告诉他,南山有危险。 立马确认了李秘书是否更新,看到最新的内容,他心一凉。 唯一期望的,一切都来得及。 当保镖同他赶到十二楼时,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南山,以及戴着黑色头套的李秘书。 南山包里的东西散了一地,可以想象当时的战况有多激烈。 “幸好你没事,”顾升现在想起那个场面,仍然心有余悸,“李秘书已经被带到了警察局。” “她不来医院吗?” 南山觉得,李子怡伤的并不比自己轻。 那一脚,踢得她自己都疼。 她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细细探究却没有头绪。 顾升:“她只受了点小伤,醒来后就被警/察带走了。待会儿警/察回来,问你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他顿了顿,“你不用害怕,我在这儿。” 南山在某一个瞬间,发觉顾升还是很男人的。 说曹操曹操就到,一个穿着警/察制服的年轻人,在门上象征性地敲了两下,就走了进来。 他径直走到了南山的面前,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我叫鹿仁非,请问你是南山小姐吗?” “嗯。” 站在眼前的鹿警官显得过于年轻了。 看着他的容貌,一句诗在她的脑海里回荡,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 “首先我对你的遭遇感到同情,其次我有几个关于昨晚的问题,请你配合回答。” “好。” 他声音低沉柔和,没有半点压迫感,南山没有感到半分压迫感,轻松得很。 “能简单说一下有关于昨晚的事情吗?” 他坐在了床沿上,拿出了笔记本,右手握笔,试图记录下有用的信息。 南山回忆着事情发展的经过,把所知的都告知了鹿仁非。 “你和她平日里有矛盾吗?” “没有。” 他又问了几个问题,之后放下了纸笔。 “谢谢南小姐的配合,好好休息,祝你早日康复。” 南山问:李秘书是不是都承认了? 鹿仁非正要起身,对上她迫切想要知道真相的渴望眼神,稍稍有些迟疑。 这事儿,本就同南山有关,案子就在尘埃落定的边缘,似乎并没有必要瞒着她。 他终究还是坐了下来,开口答道,“那位嫌疑人说得作案动机,”鹿仁非指了指旁边的顾升,“同这位先生猜测得差不多,李女士在录口供时,对自己的犯罪行为供认不讳。” “你们去搜查过她的屋子吗?有没有发现一本黑色的笔记本。” 里头都是李秘书网上连载小说的手写稿,想让人忽视都难。 “里里外外都搜查过了,从中有嫌疑人从虐猫后所有的作案工具,”他皱了皱眉头,“你所说的黑色本子并没有在里头。” 他追问,“那本黑色笔记本有什么特别之处,你为何要这样问。” 南山没有理会,喃喃道:怎么可能。 她晕过去后在李子怡的住所待了一会儿,黑皮书明明就在那里待着。 会不会是警察遗漏了,南山心中下定了决心,去那里看看。 若是没有,这事情就复杂了。 这表明,在她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