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王爷结缘,阿继已经用掉了这辈子地福气。” “莫要妄自菲薄。”陈禄皱眉,不明白柳阿继为何这般执拗。明明温柔贤良,端庄可人,却偏偏把自己说得这般不堪。 “阿继对不起王爷。”柳阿继说:“王妃身子不好,却为王爷掌管中馈。张姐姐为王爷生了惠安。即便是府里地姬妾,哪个不是貌美如花?妾见了烟雨,妾便恼了。她和妾容貌相仿,姿色却胜出万千。” “妾哪个都不如,妾好怕。”柳阿继说着,泪又流了下来。 “你哪个不如?你比她们都好。一个丫鬟罢了,哪里能和你相提并论?阿继你糊涂。”陈禄用袖口,为柳阿继拭泪。想了一下,陈禄又说:“我们总是会有孩子的,你要是闲得无事,我便叫王妃教你管家。” “妾不想管家,也不会。妾每天等王爷,等得累了。”柳阿继闷闷地说。 “傻丫头,不会可以学啊。本王每天那多事情要处理,总不能时时陪你。”陈禄自上而下,审视柳阿继。 听了陈禄的话,柳阿继这才抬头,与他对视:“阿继好笨,学了一辈子,就只学会了等王爷。” 陈禄笑道:“好好,你说不学管家,那就不学。只是你个丫头,哪里知道什么叫一辈子?阿继乖,等好本王,就是大学问。”他堂堂陈王,身边那么多人。一个除了他,便一无所有的小娘子罢了,如何护不住留不下? 被陈禄哄了又哄,柳阿继这才有了笑模样。 “妾打了王爷的通房,还恶人先告状。王爷恼了?”柳阿继仰起头,一副即便是错了,也不打算认下地模样。 “恼了。”陈禄笑道:“有人惹本王的阿继不开心,本王自是恼了。那烟雨身份低微,不过是个奴才,却在你面前无礼。本王地阿继心软,罚的轻了。” “王爷……她毕竟是王爷的人,妾怕王爷心疼。”柳阿继低头,眼神冷了下来。 “胡说,本王只疼你一个。”陈禄不想多提,又问道:“说好过来陪你吃晚膳,阿继可饿了?” “王爷要用膳?是妾地不是。”柳阿继起身,打开门,叫巧蓉把晚膳端进来。 陈禄盯着柳阿继地背影,见她脊背挺直。不似寻常女子,只看背影,挺拔似松柏。不易察觉地,陈禄叹了一口气。 一个寻常小娘子罢了,也不知道,柳阿继哪里来得这般骨气,偏不肯被压弯?性子又软,又不服气,谁也不想得罪,却非要保住自己那一亩三分地。似乎逼得急了,随时准备与天斗,与地斗。他爱急了她这点,却也和别人一样,想看看她弯了腰地模样。 西广再见时,小丫头变成了小娘子。家人死绝,夫家所弃,也是这般坚强地模样。 柳阿继刚对他服了软,陈禄终是不忍,逼得她急了。左右她想要的,除了他的宠爱,也只有那叫姬如的丫头安稳。即未碍到谁,也没挡了谁的路。 安氏那里,也该敲打了。 柳阿继一回头,便见陈禄一副深思地模样,盯着她。笑了笑,没有多话,柳阿继做回陈禄身边。 晚膳早已做好,只是屋里二人未曾吩咐,下人们就不敢动。一直放在锅里温着,柳阿继吩咐下来,不一会便摆满桌子精美吃食。 二人用过晚膳后,不多久便休息下。 黑暗中,陈禄把柳阿继抱在怀中,突然说:“你要是寂寞,我便叫铭儿无事时,多过来陪你。” 柳阿继在陈禄怀中,忍住冷颤。陈禄一向如此,你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可他好像什么都知道。以为他应该清楚,他却一副什么都不清楚的模样。 柳阿继微微叹了气,也许不管她如何装模作样,陈禄都早已做好决定。 在这陈王府,只有陈王想知道的事情,和他不想知道的事情。 疼爱地小姑娘,学会了心计,陈禄并不反感。左右不过是对着他哭罢了。他抬手,摸了摸柳阿继地发,指尖用力。如同初次见面时,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