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阿继还是不肯说话,转过头甚至不想看见陈禄,陈禄三番两次为难姬如何以说是误会,可今天呢?只因他出身高贵就可以随意伤人? 陈禄气已经消了大半,他自觉一向对柳阿继心软,就算柳阿继与女子私通也不想真的伤她:“怎么,生本王气了?” 见柳阿继还不说话,下人也打了水过来,陈禄便叫人都退下,亲自为柳阿继擦拭头上的伤口。擦掉血迹后只见柳阿继额头上伤口虽然不大,却不浅还在不停地往外渗血,陈禄终还是不忍,细细地亲吻柳阿继伤口旁的皮肤。 “王爷刚刚为什么突然发那样大的脾气?”柳阿继也软了下来,强压心底的烦躁,应付起陈禄来。 听见柳阿继这么问,陈禄不由得又板起脸,语气严肃地问:“你跟本王说实话,你和姬如那个贱人是不是……有关系。” 柳阿继听得莫名奇妙,她想皱眉又扯到额上的伤后,呼痛了一声才说:“王爷别一口一个贱人,多难听。” “到底有没有?”陈禄追问。 “什么有没有,什么关系?”柳阿继听了简直觉得陈禄着了什么魔。 “就是,磨……你可有把她当成男子看?”陈禄对着柳阿继还是开不了口,只得更模糊的说。平日和柳阿继床第之间,他也不是未曾说过淫词艳调,只是此时不知为何,他就是没办法说出心中猜测。 听着陈禄的话,柳阿继不由想起刚才沐浴时,姬如稚嫩却丰满异常的身子,几乎出神地说:“她那样怎么当男人?” 陈禄听了不由松了一口气,他握着柳阿继的手说:“没有就好,你记得不论男女,你的身子你的心都是本王的。” 柳阿继听了陈禄的话又是一愣,反应过来时已经暴跳如雷:“王爷,你居然这么想,你怎么会这么想,你居然为了这个打姬如?!” “就算不是这样,她不知规矩和你一起沐浴,本王打她又怎样了?”陈禄见柳阿继变了脸色,头一次见她发怒,不由得改了口气:“大不了本王以后,不打她了还不成么?” “姬如听到王府进了刺客,不顾腿上未愈,跑来找妾流了一身的汗。妾正巧今天还未沐浴,就同她一道,王爷是怎么把妾想得那般龌龊?”她两辈子以来一直觉得委屈,却第一次感到滑稽而又愤怒。柳阿继咬着牙质问:“姬如和妾命贱,王爷要打要骂悉听尊便,只是这脏水,妾不想受。” 陈禄看出柳阿继心里难受却忍着不哭,想也许真是自己想歪了,连忙又叫来了巧蓉问她刚才在柳阿继的卧室里到底看到了什么。 巧蓉看到陈禄刚刚大闹一场,也忘了心里那些羞涩,如实道来侧妃只是和姬如一起沐浴。 陈禄质问巧蓉:“那你一副又怕又羞的模样做什么?” 巧蓉闻言一愣,说道:“姬如姑娘毕竟尚未出嫁,王爷您在外厅……”难道她不应该又羞又怕? 陈禄斥责了几句,恼羞成怒地赶了巧蓉下去。 见陈禄还没有全信,柳阿继又让人拿来她和姬如刚刚换下的衣裳,语气里已经很不耐烦:“王爷用不用亲子闻闻上面的汗味?” 陈禄自然不会,知道自己是误会了,赔礼道歉:“本王不也是见那叫巧蓉的丫头面色古怪,才想得歪了,好阿继不要生气了,本王给你赔礼道歉还不成么?至于姬如那里,你问问她想要什么?本王赏给她便是了,她一个小丫头打就打了,哪里像你这么大的气性。” 柳阿继转过身,再不肯和陈禄说话。 “本王也只是把你看得太重,才会这样疑神疑鬼,爱妃莫要再气了。” 正在陈禄为难之际,太医也到了。 太医进来以后,柳阿继虽不同陈禄说话,可总要看病。就见陈禄在太医身边忙前忙后,极力表现。 太医却沉了脸色,小心翼翼地同陈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