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皮带,陆汀就不用松开他的手,还是那样紧握着,陆汀垂下脸,咬住了牛仔裤的裤链。 这裤子有点旧,他衔住链头,往下扽得不太顺利,细小的金属被他咬在齿间,也擦过他的嘴唇,锈味更浓了,却不让人舒服,只有当他用牙尖叼着裤腰把内裤拉下一截,含住那根冒头的大家伙时,呼吸在嘴里的锈味才是真的。 在用上颌抵着龟头,舌尖绕着冠沟轻舔的时候,陆汀听到了邓莫迟加重的一声呼气,这无疑是种鼓励,他埋头含得更深了,有些生疏,但更多的是忘情,性器在嘴里充血,鼓胀,烫了又烫,他吞不到底,也不能用手去扶,舔吻到根部,就用脸蛋托在下面,所以从额头到眼皮都蹭过了那种热度,腮边也渐渐蓄起愉悦的酸麻。 再看邓莫迟,也冒了细密的汗,一直看着他,眼神追着他眼角开合的水光,十指把他的骨节攥得生疼,让他打开双臂,扑在自己腿间。陆汀的腰早就软了,含混地吞吐着,用嘴承受所有硬和重,那根大东西在他舌头上一顶,横冲直撞地戳到喉咙,他差点就滴出眼泪。 但陆汀心里半点泪意也没有,他成功了,只花了这么几分钟,邓莫迟因为他变得好硬,他也舔得满足,对待会儿的疼都没有恐惧了,简直快要像坚信屁股生来就该被操那样去相信,自己的嘴巴既然能分泌这么多液体,那么生来也就是为了给邓莫迟口交。然而正痴迷,邓莫迟却突然松开他的手,拨着他的嘴唇把自己一点点拔出,又半抱着把他身子扶直,自己还是坐着,只是转着他肩膀让他调个方向,背对过来。 “老大?”陆汀不确定地问,还带着被顶出的鼻音。他听见椅垫上的声响,邓莫迟大概是往前蹭了蹭,只坐在驾驶座的边缘。 热气也透过薄衬衫,呼到他背上了。 邓莫迟没应声,比起方才那条牛仔裤褪下时的情意绵绵,陆汀的裤子被他脱得简单粗暴,手绕到腰前一拧,皮带连着西裤落地,内裤也在下一秒被剥落,一块堆上陆汀细细的脚踝。邓莫迟微微弓背,吮吻陆汀的腰眼,手在他滴水的臀缝里徐徐揉捻,又一次破入那个闭塞的小口。这次是两指,他进得干脆利落,并没有因为陆汀那声小小的惊呼而停下,力度和速度却有把控,就着滑液一寸寸深入,不至于把人弄伤。 陆汀疼痛着,却又因某种奇异的快感战栗着,早已不自觉塌下腰,双肘撑在操作台上,高抬起屁股。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变松软一点,只听到喘声中,自己身后被抠挖出来的水声。太羞人了,他被玩得水流了一屁股,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邓莫迟脸上说不定也溅上了,却没有停下的意思,沉默着用水声填满他的耳朵,告诉他,这些都是你发出来的声音,让他满脑子都是白而瘦的手指在自己身体里翻搅的模样,还有腰,还有脊沟,那些吻印上去,不知何时又变成了啃,alpha的犬牙压入肌肤,那种将刺未刺的感觉,让陆汀六神无主。 他垂眼下看,定睛瞧了几秒才把那张简明的地图看懂,路程还没过一半,目的地比他想的还要更远,也更神秘。陆汀只愿这条路再长上一点。但他马上就没法再分神了,因为身后的亲吻突然变回了柔软,也漫上尾骨,在他做出任何推拒和躲闪之前,邓莫迟就捧着他的两团臀肉,吻起他更私密的地方。 “……老大,别,我不要……”陆汀抽着气央求,他想逃,可邓莫迟狠狠掐住他的腿根,再怎么打滑也不松,操作台也挡在跟前,让他根本没余地进退。只觉得腰肢一节节地酥软,邓莫迟的鼻梁高而挺,嵌在股缝里,再往下一点,后穴的刺激更是让陆汀惊惶,太舒服了,舌尖灵巧而温柔,舔他紧绷的肌肉,把他打开,扩得再深一点,好像就能碰到最能让他叫出声的那个点。 是的,这不是幻觉,他捧在天上的人,现在做着这种事,完全无视他所说的,随意舔上两下就能四两拨千斤似的让他迅速放松,还要按他的会阴,让他把腿打得更开,就像在反问,你不喜欢吗? “很脏……”陆汀的手就像抓在云上,也就被这么亲了几秒,高潮就汹涌而至,指节也跟着抽动,他哭了,噎着一口气说,“虽然我,我下午才洗澡,但它就是,很脏!” 邓莫迟仍然不吭声,还要从下面顶他,逼着他踮脚,站都站不稳,只能乖乖地倚靠自己掐在臀股上的力气。红痕已经被掐出来了,在腰上、白面似的屁股上,一如先前的吻痕,邓莫迟半眯着眼,看面前潮湿的光影晃动,直到把那个小洞弄到满意的状态,他才把陆汀放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