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身不二嫁,故而因此才颇的美名,许多坊间男子都以能娶司马家的娘子为荣。” “本宫的皇嫂,当今的皇后,本宫只听皇帝哥哥说过,是个好的。故而皇帝哥哥也多有爱重她,”雒妃瞧着顾妙戈,一字一句的道,“本宫好奇的很,毕竟皇后当年可是有京城第一美人的名声,不知妙戈你可知道些皇后当年的事?” 顾妙戈偏头想了想,忽而笑道,“公主,妙戈哪里晓得,皇后与你我可是相差好几岁呢。不过妙戈倒是可以回去问问家里的姊妹。” 雒妃点头,她端起茶盏,“去吧,再多打听些趣闻,也省的本宫在府里无聊。” 顾妙戈得了令,当即欢喜的去了。 这当息芙进来,顾妙戈站门口与她见礼,她微微皱眉,让人离开,自顾自进了花厅,就见雒妃神色似笑非笑。 她上前为雒妃斟满凉茶,斟酌道,“姊姊,我不怎么喜欢顾妙戈。” 雒妃挑眉,“怎的?” 息芙摸了摸鼻尖,圆溜溜如紫葡萄的眼珠子一转,“我总觉得她太势力,不是真心待姊姊的。” 听闻这话,雒妃微诧,“此话如何说?” 息芙却是解释不上来,她自来看人都是凭一股子的直觉,对好恶更是敏感的很。 “我不晓得,我就是那么觉得,她只是想在姊姊这里谋好处,并不曾将姊姊当公主敬着。”息芙担心雒妃不信。便多说了几句。 “姊姊,你信我,”息芙揉了揉手里的帕子,齐刘海下的眸子清澈见底,像是稚子一般,“比如姊姊待我好,我就晓得,母后不喜欢我,皇兄不讨厌也不喜欢我,六宫娥里。冰月就是心大的,并不太真心侍奉我。” 雒妃从未听息芙说起过这事,也未曾在谁身上见过这样的直觉。 她遂问道,“那驸马呢?你觉得驸马如何?” 息芙皱起了白嫩脸,还有婴儿肥的下颌嘟着。“姊姊,我还没见过驸马哪。” 雒妃却是忘了,她将息芙的话记在心里,诸多的事也不好解释,便瞥了她一眼道,“今个首阳与你的任务完成了?站够一个时辰了?” 说到这,息芙就垮起了脸,“没有,还差一刻钟。” 雒妃扬眉,息芙转身就跑,还边道,“姊姊,我这就去。” 见人走了,雒妃这才微微笑了起来,她将息芙说的话好生记在心里。并对门外候着的鸣蜩道,“二公主身边的冰月,给本宫好生敲打了,若是个不识趣的就换掉。” 鸣蜩应声,下去处理了。 如此几日过去,雒妃在府里日子也清闲,秦寿不来她面前晃荡,她乐的自在,偶尔解凉毓倒是过来,提醒她书信一封,他预备要去书院了。 雒妃心头舒坦了就好说话,当即亲笔一封,让解凉毓滚出府去,解凉毓临走之际,还从雒妃那顺了一碟子的点心去,雒妃哭笑不得。 这日,顾妙戈终于上门了,雒妃招呼人到院子里用冰镇西瓜,红艳艳的瓜瓤,挑出籽,被细致地切成小块,上面浇了金黄剔透的蜂蜜,再插上竹签,方便取用。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