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落,在场所有人哗然,就是秦寿麾下的骑兵都有面带诧异的。 秦寿扬起紧绷的下巴,他微微勾起嘴角,冷笑一声。“本王的事,于卿何干?” 说着他反射下马,身边的人双手奉上军中长戈,秦寿反手挽了个枪花,摆开架势道,“本王早该杀了你!” 白夜稍稍躬身,整个人犹如蓄势待发的豹子一样,“同样的话,我也送给你!” 话音方落,两人同时动了,长剑和长戈碰撞到一起,就发出铛的尖利声响,以及火花四溅。 雒妃眯着眸子看了会,一时片刻。两人根本分不出胜负。 她略一思量,几步到斜插地下的九曲长枪面前,伸手用力拔出九曲,就那样单手抱着息藏,一只手拖着九曲,缓缓步入秦寿与白夜的战局之中。 长剑与长戈再次一触即发,秦寿抬脚,脚尖出其不意地踹向白夜胸口,白夜并不回挡,他将手中长剑一抛,反手接住,拼着硬挨秦寿一脚,手中长剑逆向一划,嗤啦一声,就在秦寿手背留下道伤口。 两人各有负伤,后又不约而同的快速后退。 约莫有两丈开外的距离,白夜脚尖一跺,猛地站定,他正盯着秦寿,不防雒妃走上前来,且他肩头一重。一侧目,就见着秦寿那柄九曲长枪枪尖正抵着他在。 他面色一变,就见雒妃从后头走上前来,她单手擒着九曲,一只手还抱着孩子。 九曲本身颇有重量,雒妃单手拿着很是勉强,几乎能见她手一直在发抖。 “公主……”白夜眼底有受伤地喊了声。 “闭嘴!”雒妃娇喝道,她脸上有决绝,眉目也是狠厉一片,“本宫与你说过,本宫与驸马之事,本宫自会处理,你若还是侍卫,又哪有资格过问本宫之事。” 她硬着心肠继续道。“当初你在本宫这里,选择了权势地位,不甘于区区暗卫,那便是与本宫再无干系,身为朝廷重臣,敢于过问本宫,就是以下犯上!” 她拿着九曲抵在白夜肩头,却是步步往秦寿的方向后退。 走的近了,秦寿大步上前,他一把抢过九曲,低头对雒妃冷笑一声,“既然公主也是如此作想,本王如公主所愿!” 他话音未完,手腕翻转。九曲长枪的红缨甩出耀眼的弧度,锋锐枪尖刺向白夜。 雒妃眼瞳骤然紧缩,她想也不想大喝一声阻拦道,“不要!” “噗嗤”轻响,在雒妃尖利的声音中,九曲枪击轻轻松松刺进白夜肩甲,刹那鲜血飞溅,猩红一片。 秦寿侧目,他垂着眼,似在看身边的雒妃又似没有在看她,尔后他嘴角缓缓勾起嘲弄的弯度。 他五指一松,再一抽,九曲再次回到他手里,白夜肩甲出已经鲜血淋漓。 这样的伤,让白夜眉头都不曾皱一下,他只目不转睛地看着雒妃。 秦寿单手提着九曲,从雒妃怀里抱过熟睡的息藏,翻身上马,冷然道,“他是死是活,本王都如了公主的心意。” 他语调一歇。以一种更为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