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他们都想起那一回在铺子里,周承朗问月桃的事情了。 难道,是要问这件事吗? 可是大爷不是和她和离了吗?怎么和离了,她还能管周家的事情?而且,当初那一个也是叫月梅,她难道就不避讳,不介意? 月梅笑道:“这是威远侯托付给我的事情,我们虽然不在一起了,但答应他的事儿我得做到。” 话说到这里了,他们敢不同意吗? 胡文低着头看着怀里的孩子,道:“我先吩咐厨房的人给她做点吃的,再把孩子抱进去给她看看。” 月梅点点头,看着他脚步疾疾,等他进了屋,便对着曹妈妈道:“妈妈也进去看看吧,到底是你的干女儿,你现在在这儿怕是也不安心的。” 曹妈妈道了谢,转身走了。 月梅竖着耳朵听上房的动静,曹妈妈刚进门,就惊诧的喊道:“胡文,你在做什么?!” 接着,胡文不知道小声说了什么。 月梅听着,面色渐渐凝重起来,这胡文,是真的想弄死月桃啊。难道她的死不止和月桃有关,和胡文也有关吗? 月桃一直睡了一个时辰才醒。 期间,冯嬷嬷已经在院子里小声把太医的话转述给了月梅,和周承朗说的一样,太医说,只要好好调理,还是有怀孕的可能的。 不过是安慰人的话,月梅听听也就算了。 等到上房传来的说话声渐渐嘈杂了,她便起身,带着冯嬷嬷和秋兰过去了。 屋里曹妈妈和胡文还想交待月桃些什么,却不料月梅已经到了,他们只能眼神暗示了月桃,然后退出了屋。 屋里只剩下月梅和月桃,还有一个已经睡着了的小宝宝。月梅没有先开口,但月桃刚才已经从曹妈妈和胡文嘴里知道,月梅是来问什么的了,她心里本就害怕,再一想到刚才她迷糊中似乎说了什么,心中就更是不安。 “公,公主……”她小声的说道:“您,您要问民妇什么?” 月梅盯着她的眼睛看,月桃的眼神清澈明亮,此刻里面更是带着明晃晃的害怕,大概,是见她总是盯着那孩子看吧。 月梅没有找到问话的突破口,也怕问出来了月桃不承认,她看着孩子,想到了胡文,到底是不忍心看月桃懵懂的什么都不知道:“方才我来的时候,听那大夫说你难产,胡文让他尽快开催产药,一定要保下孩子。” 月桃本紧张的在看着孩子,听了这话,猛然抬起了头,不敢置信的看着月梅。 一定要保下孩子…… 那,大人呢? 大人就不管了吗,月桃一想到胡文话里的这一层意思,就觉得好像是有人在拿刀子割她的肉一般。 昔日的好姐妹,看她这样,月梅心里也有些不忍心。可是想到她刚才的话,再想到当初自己早亡,现在又压根不能生育,心肠便还是硬了起来。 月桃抹了两把眼泪,抬起头认真的看着月梅,“公主,您想问什么就问吧,我知道的都可以说,我全部告诉您。” 有什么好问的,荷枝当初都说了,周承朗还不是什么都没查出来。 月梅没兴趣问那些可以查出来的事情,她死死盯着月桃,道:“你刚才说对不起月梅,还说她是来找你索命的,我想问问,你哪里对不起她?是不是,她的死有问题,而你,就是害了她的人?” 月桃的脸色顿时一白。 她说了?她真的说了? “你胡说!我才没有,我怎么会害她,她是我的姐姐!”月桃愤怒的说道,说完似乎才意识到自己情绪的不对,忙又迅速低下头,来了个死不承认:“民妇不知道公主殿下在说什么,公主是想屈打成招吗?” 月梅呵呵一笑,月桃真的不是当初的那个月桃了。 她豁然站了起来,向床铺走了一步,“你真的不说?你如今,可不是一个人了,有夫有子,你真的不说吗?” 她若是不说,就要拿她的孩子她的丈夫开刀了吗?月桃猛然抬起头,看着近在咫尺的月梅,惊的半天不敢眨一下眼。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