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可她却仍把持着后宫,生生把皇后架空。令她徒有皇后的名头,却无皇后的权利。 连太子选妃的事儿,她都没有一点儿开口的余地。所以,人老了,该死的时候,就一定要死,这样才能造福他人。 *** 三天四夜! 在一众太医的救治下,在湛王救命药丸的推动之下,容倾总算是保住了一条小命。只是,仍昏迷中,未曾清醒。 看着呼吸平稳的容倾,众太医长吁一口气。 “众位太医辛苦了,大恩不言谢。” 文太医摆手,“不用客套。不用被湛王活煮,我们也很高兴。” 容九的命保住了,他们的命也不用丢了。算是皆大欢喜,皆大欢喜。 容逸柏笑了笑,随问,“倾儿现在状况,不知我是否可以带她出宫静养?” 在皇宫,总是让人不放心。万一庄太后心火太大,一时失控,再搞点儿什么小动作出来该怎么办?好不容易把人救回来,理当谨慎点儿好。 文太医点头,“可以!” “那……” “不过你要在京城待着,因为我们还要跟几太医过去时刻守着。” 畏于湛王,救容倾费心费力也就算了。容逸柏可别想他们抛弃妻子,跟着他到处乱跑。 “这个自然!” “那行!” 拍板儿定。文太医前往湛王府禀报,其余几位太医随同容逸柏出京。 在容倾在宫的这几日,容逸柏速度置办了一个院子。比起容家,这里更适合容倾静养。 钟离隐因暂无法离开大元,也自然的住了下来。 “恢复的不错。” “嗯!” “看来,湛王爷那颗药起了关键作用。” “是!”这点儿无法否认,容倾这次能活,功在湛王爷。若非那颗药,钟离隐和他就算把容倾带走,也只是保全她一个全尸,保不住她的性命。 钟离隐看着容逸柏,随意问,“去向湛王谢恩了吗?” 容逸柏听了,垂眸,温和道,“等到倾儿醒了再去。” 钟离隐听言,笑了笑,摇着手中蒲扇,意味深长道,“早去晚去又有什么差别呢!反正,湛王爷这股火气,无论时间长短都不会消散的。你再缓也是徒劳。” 容逸柏看了他一眼,不咸不淡道,“听仁王一言,小的心里瞬感踏实多了。”连侥幸,幻想都没了。 “不过,王爷又准备何时过府去拜访湛王?” “本王暂时没走动的意愿。或等到你们谢恩之后再去。”因为,他可没那份善心去替容九姑娘承受湛王那份怒火。 云珟那人一发怒,可是不管你是哪国的王,那颗葱。动起手来可是一点儿都含糊,更不留情。 没办法!谁让浩月跟大元比还差那么一截呢!谁让云珟行事,总是无所顾忌呢! 两国邦交什么的,对云珟来说那是狗屁。所以,钟离隐自觉,还是有点儿自知之明的好。眼下,去见那头冒火的狮子,是绝对的不智。 容逸柏听了没再多说,坐在床边,静静为容倾擦拭手脸。 钟离隐坐在一旁,扫过容倾脸上那道伤疤,眸色淡淡,“几年未见,容倾好像变了许多。”印象之中,容倾好像特别的绵软,腼腆。 可现在,倒是什么都能说了。技术差?每每想到,都令钟离隐不由发笑。真想问她一问,湛王除了技术差,可还有其他?比如,短小,瞬射什么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