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只有去了吴家她的日子才精彩。为何如此,因看她不顺眼。理由:容倾刚才不是自作多情。 顾婷过去对容倾的欺辱,容倾已无所谓,可在湛王这里过不去。 他湛王的妻子,被一个小小的高门嫡女欺负。想到就搓火! 见被他一训,闷头独自琢磨,不再开口的容倾,湛王抿嘴,眼里划过一抹挫败,稍纵即逝,而后沉沉开口,“容九!” “在!”容倾即刻抬头。 “这次,董家暗中动的那些手脚你记着。” “记着干嘛?”湛王说的直接,容倾回的干脆。 湛王眼睛微眯,“你说呢?” “哦!我想想,想想!” 不想再被骂,容倾老老实实开动脑筋。少时,眼睛陡然一亮,道,“夫君,我知道了!” “说来听听!” 容倾压低声音,神神秘秘道,“夫君让我记着,可是让我在缺钱的时候,拿着这个把柄去要挟董家?向他们索要封口费?”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发了! 湛王听言,面色一僵。 “夫君,是不是这个?我是不是猜中了?” 看着容倾那分外璀璨,贼亮贼亮的眼眸,湛王面皮紧绷,没好气道,“你能想到的只有这个?” “哦!这还不够呀?难不成,除了劫财,夫君还准许我劫色?” 湛王听言,盯着她,不言。 容倾嘿嘿一笑,“这沉默,肯定不是默认。劫色什么的,自然是我想太多了!” “劫色?本王倒是不知你还有这念头,还有这心思?”湛王悠悠缓缓道。 容倾听言,即刻摇头,“对天发誓,我没有。我刚才那么一说,都是在野史上看的。” “极好!现在不但会说谎,连栽赃陷害都学会了。”把什么都推到那完全不会辩驳的野史书上,跟死无对证差不多。如此,她倒是一身的清白了。 “夫君……”容倾话未完,马车停下,根据场景的转换,容倾即刻转移话题,“夫君到家了!” 湛王一言不发,抬脚下车,大步往走入王府。 容倾下车后,却是站着没动,直到湛王走入王府。容倾伸手拉了拉凛五! “王妃,何事?” 容倾小声道,“刚才在马车内的话,你可都听到了?” “回王妃,属下只隐约听到了一点。” 容倾听言,白了他一眼。回答的倒是够矜持的。谁不知道你全部都听到了。不过,管他…… “那,你说,王爷让我记着董家的事儿,是什么意思呀?”不懂就问,不懂就学嘛! “这个嘛!王妃还是去问主子比较好。” 容倾听了,抬头,看着凛五,笑眯眯道,“行,那我就去问王爷。顺便再问问王爷,对凛五曾偷偷亲凛一的事儿怎么看?” 容倾话出,凛五眼眸陡然睁大,“王……王妃你刚才说,说属下跟凛一……” “你亲他了,我看到了!” 凛五听言,哭笑不得,“王妃,这根本就是没有的事儿呀!你这……” “对着王爷多念叨几句说不定就有了。你没听说过吗?假话说的多了,时候长了,听的人不觉就当真了!” “主子可是不会!” “那就当我说着玩儿好了!”容倾说完,抬脚往府内走去。 凛五抿嘴,抬脚跟上,“王妃,你这完全就是在抹黑属下!” “因为这比陷害容易。因为这不需要证据,只要纯粹的就抹黑就好。这是王爷刚说的。”她马上学以致用了。人才! 凛五听了,忍不住道,“王妃,您这可不是君子所为!” “我不是君子,我是女子!俗话说得好,为女人和小人难养也。我大概就是其中一种。认识这么久了,这点儿你应该知道的。” 闻言,凛五忽而不多说其他了,干脆回答容倾刚才的问题,“主子刚让你记着董家的事。是让王妃留有余手。京城形势复杂,有一日,若是王妃用到董家了,而他们不从,王妃就可把那些事儿拿出来溜溜。当然了,这种情况微乎及微。在用不上他们的时候,王妃记着也很有用。” “什么用?” “什么时候看董家女眷不顺眼了。王妃想怎么收拾她们,她们都得到溜溜转!” 容倾听言,不由笑开,“这话,听着就很拽,很过瘾呀!” “所以,王妃记着没坏处!” “你说的是,说的是!”说完,乐呵呵道,“王爷他真是个好人呀!”搞得她现在突然有了搜罗京城百官后院龌蹉事儿的**。 “李公公!” 听到门卫的声音,容倾笑意瞬时隐没,随着转头,看到李连,眼神微闪。 “老奴叩见王妃!” “李公公请起!”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