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激动,略微失控,失了小声,怒问声直达殿外。 “你真是太让本妃失望了!”说完这句,古瑜抬脚往殿外走去。 孙田跪在地上,看着古瑜疾步离开的背影。眸色一沉,心里寒意陡生,手骤然攥紧——被阴了! 本只是听令行事,可现在古瑜口风一改,他就成了那罔顾主子吩咐,恶意行事的人了。 这一次,他怕是不会得了好。 看来,有些事她早就察觉了,只不过一直隐而不发罢了! 他果然还是小看古瑜了。只是没想到她竟然选择在这个时候发作。在古少主昏迷不醒,生死未卜的之时,断行算计,阴他彻底。 想着,孙田面色青白,一次麻痹大意,小命危机! 疾步走在前往御书房的路上,古瑜眼圈泛红,心里却冷意一片。想到孙田当时的反应和现在的气闷,眼底划过嘲笑! 孙田以为她真的就这么蠢吗?哼!后宫不得干政,这一规矩连平头百姓都知道,她一个宫妃会不知晓? 古玉峥伤了她是心慌。可远不到乱了方寸的程度。毕竟,又不是古家倒了! 所以,触犯皇上忌讳的事,她可是不会做。 当然了,让孙田‘重责’行凶之人的令确是她下的。但她是让孙田重重的责问,可不是让他责打。 现在这奴才仗着她的势在外面耍横,她向皇上请罪,惭愧自己教导无方的同时。这奴才也该理所当然的给遣了! 一个跟她不一心的奴才,她可是不会要! 主子不狠,奴才不忠! 她古瑜就算只是商家女,只是一个不怎么受宠的宫妃,也绝不是他一个阉人可以随意欺负的。 牢中 宫中暗斗每天都在上演。你死我活的戏码,在宫中早已屡见不鲜,已是宫中日常的一部分。宫内人不稀奇。宫外人,不探究!专注眼前,询问开始! “名字!” “铁头!” “年岁!” “三十一!” 面对容倾的询问,铁头很配合,神色寡淡,漫不经心,有那么一些生死无所谓,随你怎样的架势。继而回答问题很是干脆。 基本资料记录在册,问案! “当初为何会选上潘俊?” “因为潘俊是京城外的人,且是一平头百姓,他的动向不会有人时刻关注着。我们的人跟他碰个头,说个话不会有人注意。更重要的是,潘俊跟古家接触过,据闻古家人对他印象还不错。所以,他是最合适的人选!” “比起潘俊,直接拿捏住一个古家人岂不是更简单?但凡一个能接触到古家厨房的人都会让你们如愿。” 以毒制人,是最下乘的方法。却也是最快速就能达到目的的方式。 “我们也这样想。只是,我们是朝廷要犯,轻易不敢入京。连京城都不敢进,如何能接触到古家?”铁头说着,扯了扯嘴角道,“若是能入京,我们自己人就混入古家了,那样更安稳,不必担心中间出什么岔子。哪里还用得着挟制别人。” 容倾听了,点头,“想的很周全。” 容倾这一附和,让铁头不由多看了她两眼。 刘正站在不远处,静静听着,静静看着。这审问,快变成聊天了。不过,没有逼问,只如闲话。也许,聊着聊着会把戒心聊散几分也说不定。 容倾看着他,很是随意道,“看来你们关注古家很久了?” “一年有余。” “图的是什么?” “图财!我们需要钱,而古家最不差的就是钱。” “如此说来,伤了古少主是一个意外?” “可以说这么说。若是想要他性命,当初让潘俊下入吃食的就是致命毒药而非迷药了。” 容倾听了,看着手中记录问道,“本来计划是劫持他,而后索要财物吗?” “是!劫持到他是成功,后续如何我们说了算。现在,他伤重,古家反而没了顾忌,我们算是全败。现在的结果不是我们想看到的。” 人质还未到手,就险被撕票,两败俱伤,双输! 容倾看着他道,“其实,古家商行途中所携带的财物就很丰盈。你们若想要,出手来个途中截获也未尝不可。” 简单粗暴的索取! 铁头听了,忽然扯了扯嘴角,“劫了我们就能带走吗?” 容倾摇头,“几率不大。毕竟,古家护卫也不是吃素的。而且,你们劫持来的那些财物,在潜逃时反而成了累赘。若是舍了物。那,你们一次冒险,几乎相当于白忙活了,所得有限。因为,古家不是小商贩,各处往来,途中所输送的很大程度应该都是物品。现银应该极少。” 铁头听了,看着容倾不笑了,眉头皱起。 “所以,你们决定玩儿一票大的,劫持古少主。只要拿捏住了他,那么,想要多少银钱都是你们 想要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