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眉心一跳。 不用说,自然是庄诗画肚里的孩子! 为了自己的孩子,排除异己,用任何方法都不为过。所以,比起太子妃,或许庄诗画才是可能最可疑的人。 “还有,你可别忘了,现在的太子妃那可是皇上亲自选的。你把事儿推到祁清莹的身上,等同在说,皇上给太子选了一个居心叵测,狠毒无比的女子。你以为,这样皇上会高兴?他会顺应你的谋划?” 庄荇听着,不由苦笑,重重吐出一口气,“父亲说的是。看来,是儿子乱了方寸了你!” 庄藴颔首,语重心长道,“现在皇上正处气头上,做任何事都是自寻晦气!不但不能改变现状,反而会令事情变得更糟。所以,将观其变,静待消息吧!” 这件事儿,庄家拦不住,也担不起。为今,唯一能做的就是等。 庄荇点头,心情依然紧绷,但却总算是沉寂了下来。 “父亲,您说,这背后谋算太子的人会是谁呢?” “你说呢?” “儿子说不准!” 因为有可能的人不止一个。皇宫几位皇子都有可能。包括……那位作死不偿命的湛大王爷,亦十分可疑。 想到湛王,庄荇只感牙根发痒。 父子两个一时沉默。 静默良久,庄藴淡淡开口,声音几不可闻,“若是太子这次是了储君的位置,对于庄家来说。或许,不失为一件好事儿!” 这话出,庄荇眼眸瞪大,惊骇不定。 “父……父亲,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庄藴没回答他,眸色隐晦难辨。 皇宫 事出…… 弹劾太子的,保持沉默的,还有…… 看皇上脸色,并无火气。听皇上言词,并无杀意! 想着皇上对皇长孙的喜爱,想着皇长孙如今的年纪,一时口舌无忌,或可被谅解。 再想太子背后的力量,此时,或许是一个表忠的机会。 撑死大胆的饿死了胆小的,要成就大事儿,自然是要冒些险。 抱着如此念头,开口进一言,“皇上,长孙殿下应是无心之言,并无……” 话未完,人倒地,血色溅,命已休! 螓首两分家,人间地狱一瞬间! 看着刚还在讲话,转眼已在皇权的殿中尸,百官垂首,越发沉默。 李公公扫了一眼,面无表情,抬手,“拖出去!”人命如蝼蚁。 “是!” 皇上震怒,自然是要见点儿血! 喜怒不形于色,那是身为帝王的必修课。脸上看不出怒火,不代表心里无火。 血色往往是最好的震慑。对此事,皇 好的震慑。对此事,皇上是什么态度,此时看的最是清楚。 想死的,尽管开口! 大殿上一片死寂,因为没人想死。 皇上逐个看过,良久,淡淡开口,“退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跪到一片,高呼响彻皇宫。 御书房内 “皇长孙言:他是被人喂了毒,那人说:若是不按照他说的做,就要了他的命。皇长孙因为畏怕,才讲出不该讲的话。” “而刚才护卫根据皇长孙的话,查探了太子府,但并未有任何发现。” “令,太医院的几位太医共同为皇长孙探了脉。最后结果一致……皇长孙身体康健无恙!” 听完宗人府主使蒋翰的禀报,皇上没多言,摆手,“下去!” “臣告退!” 蒋翰离开,李连上前,低声道,“皇上,皇后在外求见。” “不见!” “是!” 被拒在意料之中,无人意外。 被拒,皇后恭恭敬敬在殿外,叩首,跪安,离开,一句不曾多言。 跪在殿外负荆请罪,那是小丫头们会做的事。不是她一个皇后可以做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