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许老太爷脸色又白了一分,“若真的是湛王。那……那我府里的丫头春芽,就是……” “能对着湛王叫夫君的,除了湛王妃不会有第二个人。” “那春芽的口中的奶奶,是……”问着,答案已是呼之欲出。而那身份,让人头皮发麻。 胡文彬低喃,“湛王妃的祖母,龙形的令牌。如此……刚刚那老夫人,定是皇太妃没错了。而那些护卫口中的主子,是陌皇爷吧!” 胡文彬说着,不由抖激灵。娘的,完全意想不到的人,今天都见着了。不过,相比他,这胡家更是了不得呀! 转眸看着许老太爷,悠悠道,“吃皇太妃做的饭,让湛王府端茶倒水。你许家造化也是顶了天了。” 这话许老太爷听的,直冒冷汗,哭丧着脸道,“胡大人呐,你这样说可是要了我命了。我……我若知道她们是皇太妃,湛王妃,给我多少个胆子,我也不敢使唤她们呀!” 胡文彬听着,再看许老太爷那模样,轻咳一声,压下那几欲上扬的嘴角。 “胡大人,您说,现在可该怎么办?” “所谓不知者不罪,你们完全不知两位贵人的身份。如此,她们也不会降罪于你们的……”话未说完,忽而顿住,眉头微皱,“不过,我好像听到许家三少爷有叫器着说要给‘春芽’那丫头好看。这是怎么回事儿?” 许老太爷听言,一怔,随着心头猛然一跳,“这……这个我不是很清楚。” 话是这么说。可是,想想许宝丰那风流成性的性子。不用问,许老太爷也差不多可以猜到是怎么回事儿了。 也因为猜到了,脸色刷的白了,眼前阵阵犯黑。 看许老太爷这脸色,胡文彬神色变得凝重,“我看,还是把三少爷叫来问问吧!” 他若没来许家,没看到,没听到,也就罢了。可是,他来了,且还被湛王看到了。如此,还是彻底了解一下的好。不然,万一湛王爷问起,他来个一问三不知。那…… 许家还没重要到,要他拿自己的乌纱帽,甚至小命来护! *** “相公,这跟我期待的相逢有点不一样。”容倾看看身上那青青紫紫的痕迹,眼巴巴看着湛王道,“我以为,我们会先诉想思的。” 结果,这相思没诉,直接滚床单也就罢了。 本以为只是单纯的上个床。结果上去才知道,那是战场。 真的是发了狠的收拾她呀! 看一眼容倾身上痕迹,随着移开视线,淡淡道,“别忘了是谁先起的心。” “是我先起心的没错。可是我没让你顺从呀!”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容倾听言,头枕胳膊上,看着湛王,叹:“梦跟现实的差距。果然不是一般的大呀!” 湛王听了,转眸,看她一眼,“不要说本王不爱听的。” 容倾抿嘴笑,“王爷真是敏锐无比呀!我还没撅屁股呢,你就知道我要拉什么屎了。” 屁股,屎! 这话听着,贴切是够了,煞风景也够了! “说吧!梦到了什么?” “夫君不是不想听吗?” “捡动听的说。” “这样呀!”容倾往湛王跟前靠了靠,看着他,小声道,“在梦里,夫君真是温柔的不得了。跟刚才完全不同。” “呵!” “不但温柔,夫君更是勇猛的不得了。”说着,伸手小爪子,“一夜这么多次。” 湛王看着容倾伸出的那七个手指,眼睛眯了眯。梦里,他一夜七次。 “而今天相公这么多次。” 湛王看着容倾缩回去五根,竖着的两根,嘴巴抿了抿。现实他是两次! “不过,相比洞房时,相公如流星划过天际,瞬时一泻千里的速度。今天已是英勇无比!” 听容倾说的那个铿锵有力,湛王盯着她,不紧不慢道,“如此看来,本王还要多多努力才是。”说着,手动。胳膊刚抬起…… 某个刚还口舌无忌,嚣张叫器的小女人,已翻身跳下床去。 “唔……” 脚挨地,腿一软,趴下,胸着地,疼的呲牙咧嘴。 湛王看着,轻哼,不心疼!该,让她嘴欠。 洞房之夜,那一声相公,那瞬间的悸动,那意外的失控。湛王心动而又蛋疼的记忆。他原永远铭记,却不愿被提及。偏这小女人……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