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晚饭吃了没?要不要让厨房做点吃的送过来。” 听到这话,湛王侧目,“最近倒是进步不少。” 容倾听了,不假思索道,“关心相公现在已是本能。跟什么遗失,找回都没关系。” 湛王轻哼,“拍马屁的功夫,进步的更快。” 容倾抿嘴笑,眉眼弯弯。 一轮明月,一盏烛光,静怡温馨,这样的夜色有些迷人。 烛光之下,平日唯我独尊,傲然威慑的男人。此时也褪去些许冷硬,染上一抹柔和。此刻的他慵懒而动人,性格又撩人。不过,更多是让人感到安心。 看着湛王眉宇间那一丝轻柔,容倾轻声道,“相公,你知道你这会儿看起来像什么吗?” “什么?” “就像是一头被顺毛顺舒服的狮子。” 一头狮子?这是夸赞吗? 湛王可不觉得,他听着,就一个意思。容倾说他是禽兽。 看湛王又抛冷眼,容倾追加补充,“这话的意思是说,相公凶猛起来像狮子,温顺起来像萌猫。” 这补充,总结一句话,他是禽兽无疑! 看湛王脸色已快同夜色一样黑,容倾既知道,这夸奖她家相公不欣赏。 “相公,你也可以这样夸我呀!比如,说我像兔子一样纯洁可爱。” 湛王听了,嗤笑,“无肉不欢的兔子,还真是少见。” 听言,容倾一愣,随着笑开,怡然自得,“这倒也是,嘿嘿……” 傻乐呵! 也许,就是这股傻劲儿,让人不觉对她心软了。 逆境之中,被他刁难时,她也这样笑过。 心里怜惜涌上,嘴上却道,“听凛五说,今天出门刚好遇到顾廷煜了。” 容倾听了,眼帘都不抬,继续给他擦着头发,道,“给我哥送衣服的时候,刚好在门口遇到他。” “倒是巧!” “再巧还能巧过我跟相公去?” “什么意思?” “我刚好在庙堂,你刚好中春药,我恰巧成了解药。世上还有比这更巧的事儿吗?” 湛王转头,看着她,“你这是在不满?” “这个,怎么说呢!确有不满,比如,相公当时的技术。”容倾摇头,啧啧,“一个差字,不足以形容呀!” 闻言,湛王瞪眼。所有旧账中,就这个糟点儿,他最是不爱听。 “不过,那生硬的技术,每每想起却最是让人心动。” 相识,初次,初战,马上感受到的是男人过硬的床上技术,预示的不是其他,而是那多情骚情的内心,并不值得称赞。 生硬的技术,这几个字眼,湛王竭力无视。专注其他! “心动?那是什么感觉?你有?” “我又不是木头。那感觉自然有!” “是吗?” 容倾却是不回答了,“好了,头发干了,睡吧!” 放下棉布,自顾躺下。 湛王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悠悠开口,“容九,关于顾廷煜……” 湛王话刚起头,容倾睁开眼睛,正色看着他,道,“其实,关于表哥,我正好也有很多话想说。既然相公也特别有兴致,不若今天晚上我们趁着夜色正好就好好聊聊吧。”说完,抱着被子盘腿坐起,一副要跟湛王一夜畅聊顾廷煜的架势。 容倾这架势出,湛王随着伸手,直接把她摁了下去,随着覆身而上,居高临下压着她,声音低沉,磁厚,“说吧,本王听着!” 容倾抿嘴一笑,而后伸手圈住湛王脖颈,拉下,准准的亲了上去。 “本王没兴致!”这傲娇的话,得到的回应,是容倾吃吃的笑声。 湛王话是那么说的,可某处却与之相反的。 床下他说什么是什么。床上,下半身说什么是什么。 “你在笑话本王!” “云珟……” 他的名字自容倾口中出,湛王心口反射性的抽了抽。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