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往她身上放小册子的,跟写小册子的人应是两个人。现在看来是错算了吗? 顾廷煜点头,“我已问过寺院的主持,还有寺院中的僧人。这确实是周飞所写的没错。” 容倾听了,仍有疑惑,“从周飞头上的香疤来看。周飞出家也不过一年多的时间。一年多,就已写了几本经书?那他平日什么都不做,就专门在寺院负责抄写经书吗?” 顾廷煜回答道,“周飞确实是一年多前才出家。但,他在五年前就已被主持收留在寺庙中做杂工了。直到一年多前才剃度。几年的功夫,他抄写的经书不止这这些。” “这样呀……”原来周飞能写出一手好字,竟是这个原因。 容倾想着,再问,“周飞可曾上过私塾吗?” 顾廷煜摇头,“没上过。不过,周飞的娘亲曾经在私塾做过几年的厨娘。周飞在私塾外也跟着认了不少字,听了不少言文。” 顾廷煜说完,又补充道,“我还找到了当年教书的先生。他对周飞印象很深。直说可惜,因为周飞是个悟性特别高,特别机灵聪明的孩子。只是,他父亲不成器,嗜赌成性,不但误了周飞,还害了周飞娘的命。” “害了他娘的命,这是什么意思?” “在周飞八岁时,周通在赌坊输钱输狠了就急了,开始出老千,结果被庄家发现了,当时差点被打死,为了保命,他竟把周飞的娘给抵了出去。” 呵……这事儿,还很是不稀奇。只是,却让人痛恨。 “周飞的娘被带走,被折腾的不轻,没捱多久就死了。也自那时起,周飞应该从心里就恨上了周通这个父亲。宁愿出去乞讨流浪也不愿再跟周通在一起。” 容倾听了,问,“周飞那一快手的技艺可也是在离家之后的学到的。” “是!在被广源寺的主持收留之前,周飞吃了不少的口头。在杂技班待过,饿极了还去偷过。”顾廷煜说着,看向容倾问,“王妃之前可曾见过周飞吗?” “没有!” 顾廷煜听了,垂眸。 看来,周飞那样做,并不是因为跟容倾有什么私人恩怨。一切都是被人指使。 “周飞在寺庙中,可有什么特别交好的人?” 顾廷煜摇头,“除了主持之外,周飞跟其他人都不是很亲近。不过……”顾廷煜顿了顿道,“跟周飞同住一个屋子的僧人说,周飞有一件特别宝贝的东西。” “什么东西?” “一个荷包!” 顾廷煜话出,容倾神色微动。 顾廷煜道,“平日里周飞虽然性格稍显孤僻,可脾气却是不坏,人也特别勤快,几乎没与谁红过脸。可是有一次,跟周飞同住的僧人不小心弄脏了他的荷包。周飞当时反应特别大,人也特别激动。” 也因此,让人印象很是深刻。 而周飞当时的反应,也说明了,他对那荷包真的很紧张。 “只是,我问他是什么样儿的荷包。那僧人却说,当时被周飞的反应给吓到了,没看清楚。现在更是记不清了。” 容倾听了没说话,转身走进内室。少时,手里拿着一个荷包走出来。 看着顾廷煜道,“这荷包你以前可曾见到过?” 顾廷煜伸手拿过,仔细端看,良久摇头,“没有印象。”说完,看着M.xIaPE.cOm